位於漁翁街的水塘建造工程於1935年動工,1938年建成啟用,總蓄水容量為189萬立方米,調節庫容為160萬立方米,庫容充足時可供應澳門當時三個月的食水。
資料參考:澳門自來水股份有限公司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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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4/03/20
位於漁翁街的水塘建造工程於1935年動工,1938年建成啟用,總蓄水容量為189萬立方米,調節庫容為160萬立方米,庫容充足時可供應澳門當時三個月的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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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治三年(1864年2月8日─1865年1月26日)9月30日,華人陳生(Chiang-Chan)和基督徒安東尼奧‧諾古拉(António Nogueira)請求在氹仔天后廟(Thin-hau)和三婆廟(Sampo)一帶填海建店鋪。同年10月8日兩人的請求被批准。1867年5月12日填海施工完成。施白蒂:《澳門編年史:19世紀》,第157頁。
陳生和安東尼奧‧諾古拉請求填海建店鋪
葡人自築澳城,雖明朝官吏,隳其垣墉,而仍再修之。後來葡人又自毀之,雖清朝官吏,勘存界址,而其竟毀滅之,原因無他,澳城要擴展,其經歷所必然者也。澳城擴展之經過,始終一如幾何理法,由點而線,而平面,而全圖。其初由濠鏡隙地,而澳門街,而澳城,而整個濠鏡澳,寖且建氹仔、路環也包涵在內,而稱“澳門省”焉。攷其歷史經過,今試就中國舊有文獻,舉例證述之。徐繼畲之《瀛環圖誌》云:“隆慶初,葡萄牙國人抵粵東香山縣之濠鏡,請隙地建屋,歲納租銀五百両 ,疆臣林富代請,許之,葡萄牙人遂立埔頭於澳門,是為歐羅巴國通粵東之始。”此即濠鏡隙地之例證也。張鳴岡《奏請約東澳夷疏》云:“奏請就其聚廬大街,中貫四維,各樹高棚,榜以“畏威懷德”,分左右定其門,藉以旅,獒,明,王,德,四,譯,咸,賓,無,有,遠,邇,畢,獻,方,物,服,食,器,用二十字,分東西各十號,使互相維繫譏察,毋得容奸,一聽約束。”此即澳門街之例證也。《香山縣誌》海防篇云:“番禺舉人盧廷龍會試入都,請盡逐澳中諸蕃,出居浪白外海,還我濠鏡故地,當事不能用。蕃人既築城,聚海外雜蕃,廣通貿易,至萬餘人。”此即澳城之例證也。由是觀之,所謂濠鏡隙地,實即澳城之始點,亦即葡人最初到來澳門之地也。茲就陳沂所著之《澳門》一書所載:“葡人初入中國,寄碇澳口,是處有大廟宇,名曰媽閣。葡人誤會此廟宇為地名,故以初到所見者名其地。各國歷史稱澳門為(Macao)者,其名當起於此。”又據西文強克斯脫(今譯龍思泰 Ljungsted)所著之《中國葡萄牙殖民地史略》又稱:“於一五五七年,有名 ‘阿媽’一荒蕪小島,被指定為彼等居住地。及彼等乘船直駛其地,知其地即為(Macao)。”更據托利各爾脫(Trigault)所著之《中國基督教傳教史》亦有說:“澳門之名,起於其地有阿姆(Ama)一神祠。以神祠之名,名其地者也。有阿姆海門之意。此祠迄今猶存。”根據以上中西文獻所說,可證葡人最初到澳之地,實為濠鏡澳舊時之北灣,即今媽閣下環。蓋昔媽祖閣廟前海傍,原有石碑一塊,刻着“媽祖閣渡頭”數字,傳即為舊日葡人最初來澳之登陸地點。按當年葡舶既泊碇北灣,借地曬晾水漬貨物;又搭篷樓息,以謀貿易;寖且住此不忍離去,更請歲輸課稅聚居,明吏許之,遂成澳城之始點。攷龔翔麟《珠江奉使記》有云:“今之澳門,即舊名濠鏡地,有南北二灣。明萬曆中,有大西洋人至此樂之。遂請濠鏡為澳,就灣停泊。久之,益自彼國遣衆聚居,歲輸稅五百金。”嗣是,濠鏡隙地,便擴展成為澳門街焉。澳門街,既是由濠鏡隙地擴展而來,而澳城,亦是後來由澳門街擴展而成者也。蓋明嘉靖時,葡舶既泊媽祖閣渡頭,遂於北灣海濱,結篷曝貨。初僅茅舍,繼且築室。明吏受賄,居漸內移。廣開貿易,呼羣而至。以灣作澳,依谷置市,嚴然成坊,遂稱為澳門街焉。攷澳門街,古只稱大街焉,即今之營地大街也,昔時該街之兩端,各設閘門一度。東曰“石閘門”,西曰“紅窗門”。中國設關扼守。所以石閘門外,今有關前街。而紅窗門之街名,今葡文譯作有“Rua da Afândega”,即關卡也。且李家圍內,其壁上,舊有“澳門”兩個擘巢大字,所以標示此處方為澳門,但今已湮滅矣。當日澳門街之區域,只限於此。而葡人亦只許在此範圍內,經營貿易或居住,不準閒出或闌入也。所以明朝督撫,有要於其聚廬大街,中貫四維,樹柵設防,以約束澳夷云云。話雖如此,但法久玩生,而葡人以貿易所獲不貲,遂競相舉族而來,年以澳門街之小小區域,保持甚暫。不久便逾限築室,明吏受賄,視若無睹,葡人建城墻,設堡壘,居然由澳門街而擴展為澳城焉。據龐尚鵬之《撫處濠鏡澳夷疏》云:“近數年來,始入濠鏡澳,築室以便交易。不踰年,多至數百區,今且千區以上。日與華人相接濟,歲規厚利,所獲不貲,故舉國而來,負老攜幼,更相接踵,今築室又不知幾許,而衆殆萬人矣。”由此以觀,可知其當時擴展之速也。澳門街既擴展成為澳城後,由明而清,至道光廿九年以前,葡人都一向保持此範圍。該城墻界址,雖曆來皆不為中國官吏所承認,且曾屢次墮其城,毀其垣,但隨摧隨修,葡人終仍砌回短墻一道,而自以為限耳。查該短墻舊址,以楊文駿《查覆澳門新舊界址情形疏》,言之最詳,茲節錄之云:“由家私欄炮台起,向北轉西,至水坑尾門;又轉西北,至大炮台,再西北,至三巴門;又轉北,沿白鴿巢,至沙梨頭閘門;向西南,至海邊高樓止。”由此以觀,葡人於當時,已擁有整個濠鏡澳之西南半壁。至於沙梨頭,沙崗,塔石,龍田,望廈等村,及青洲小島等,尚未在範圍之內。而圍墻內之澳城面積,據當時張甄陶之《澳門圖記》有云:“由望廈而西三里,為澳門。其地週一千三百八十餘丈。因山勢高下,築屋如峰房螘垤者,澳夷之居也。”至於當年澳城之形勢,據《香山縣誌》說:“夷所居地,西北枕山,高建圍墻,東南倚水為界。小門三:曰小三巴門,曰沙梨頭門,日花王廟門,今俱塞:大門三:曰三巴門,曰水坑尾門,曰新開門;炮台六,最大為三巴炮台,台冠山椒,列炮四十七,銅具十六、餘鐵,上宿蕃兵,下為窟室,貯焰硝;次則東望洋,西望洋,兩台對峙東西山上……”按所說“東南倚水為界”一語,蓋昔日濠鏡澳尚未填海,故東面山麓,便是海濱;南灣規圓如鏡,亦是一泓綠水;而北灣舊址,即今之爐石塘一帶,舊本是河邊渡頭。當年澳城陸地,實未有如現在之廣闊也。明朝天啟年間,葡人已將澳門街擴展成為澳城矣。嗣後,其族人來澳日衆。至萬曆初年,明吏為防範其再事擴展計,迺於濠鏡澳之蓮花莖處,建立一度關閘門,以便戍守,並以統制澳城糧食,蓋此處迺濠鏡之咽喉也。按《澳門紀略‧形勢篇》有云:“出(前山寨城)南門,不數里為蓮花莖。即所謂一徑可達者。前山、澳山對峙於海南北,莖以一沙堤亘其間。徑十里,廣五六丈。莖盡處,有山拔起,跗萼連蜷,曰蓮花山。莖從山而名也。萬曆二年,莖半設閘,官司啟閉。上為樓三間,歲久圯。康熙十二年,知縣申良翰修,增建官廳於旁,以資戍守。每月給夷人米石,訖即閉。”又據H.Bernard之《天主教十六世紀傳教誌》亦云:“一六七四年,中國當局,靠土腰之最窄處蓮花莖,築高垣一道,中留一大門,門上置有崗警。大門每隔五日開放一次。除規定時間外,門上貼有封條六張,上面寫着中文(孚威鎮德)等字。”至於葡人蒙特托朱薩士(C. A. Montalto de Jusus) 所著之《澳門史(Historic Macau)》則稱:“廣東地方政府之設立此關閘,除限定境界外,並藉以統制澳門葡 人食糧之購買也。”其所謂“限定境界”一語,究屬錯誤。蓋當時之關閘門以南,和澳城以北,整個濠鏡澳半島中,尚有望廈,龍田,龍環,沙崗,塔石,新橋,沙梨頭等七村,仍是中國之神聖禹甸。即當時澳城之法治,亦有澳丞管轄也。葡人自從在澳門築壘建城後,迄明而清,二百餘年來,何以都謹守城牆,未有越雷池半步者?良以明清官吏,對葡人來澳後,擴展之迅速,不得不謀嚴密防範。如萬曆時,設立關閘門於蓮花莖,以限制其糧食,後又於香山之雍陌營,置參將,集千兵以戍守。至天啟時,更改置參將於前山寨,配備水陸精兵哨船等。戒備益嚴,處此嚴重防備之下,自然邊境安謚無事,故《明史‧佛郎機傳》有說:“終明之世,此蕃固未嘗為變也。”當此時期,葡人正謀自固其圍。且嘗求援於我國,因當時之荷蘭,英,法等國,皆艷羡葡人得居澳門,正欲奪取澳門而代之,屢見於行動也。如《中葡外交史》所載:“一五八零年,西班牙王(兼葡萄牙王)禁止荷蘭商人出入於里斯本,荷人迺有謀奪取葡人東方貿易中心地澳門之舉。於一六零一年,派測量隊至澳門, 當時雖被葡人所獲,然葡人終以澳門缺乏防禦設備,恐慌異常。一六零四年,荷蘭司令官華威克第二次東來,擬襲取澳門,以阻於颶風,未果。”又有云:“一六二二年,荷蘭亞洲殖民地太守郭氏,率艦隊多艘,由喀西里亞(按今之海國遊魂處)之海岸登陸,作第二次之襲擊,終被三巴炮台炮擊潰退。”按是役之前,葡人已向明朝乞援。並請准其修築城垣,即《澳門紀略》所載:“澳夷奔告,紅毛將犯香山,請兵,請餉,請木石,以繕垣墉。”以上所舉,皆為荷蘭人䁗睮澳門,葡人請中國官吏援助之例證。至於英法人謀奪澳門之事實,容再詳述之。澳門,原迺神明華甸,實毋須辯言者,故昔葡人雖擴展澳城以居,但其保護和法令權責,悉須聽命於我國,雖在清朝乾嘉間亦然也。今試就當年英法覬覦澳門,澳葡尚藉我國出頭抗拒,唯清吏諭令調處言之。如一七九五年時,葡法兩國,在歐洲正處交戰狀態中。一法艦諉稱追捕英船,侵入澳門。後得香山縣官,出來干涉,其事迺寢。又如一八零二年,英印總督鑒於法艦襲澳,藉恐危及中英貿易為詞,先徵果亞葡督同意,派艦來澳。澳葡拒其登陸,英軍竟強佔澳城。葡人迺乞援於兩廣總督吉慶,卒諭英兵退出澳城。又據《香山縣誌》載稱:“偵報鸚頸有紅夷三舶,詭言將往日本貿易。不數日又三舶至,光任聞大府,調集舟師分佈防範,八月九日皆升帆若遠揚狀。俄而佛郎西來告亟,光任與統巡香山協副將林嵩,令各營哨船橫截海面,且遣澳夷目,宣諭威德。會日暮西南風作,佛郎西三舶疾駛入口。紅夷計沮,迺逡巡罷去。”此又一事也。又一八零八年縣誌又載:“會弗郎西與英吉利構兵,遣人告西洋王毋與英吉利通。英吉利聞之,先遣兵脅西洋王,隨遷美利加洲。大班拉弗偵知其事,致書伊國孟加刺之總管,遣兵頭喥𡀔唎來澳,以防護弗郎西為名。於八月二日擁入澳門。澳夷弱不能拒,其理事官唩嚟哆報縣,知縣彭昭麟請大府封艙,撤買辦,禁在澳服役人從之……曉喥𡀔唎以利害,迺俯首服罪,隨回澳門歸國,十一月七日也。”統上以觀,昔年澳城凡有事,葡人皆請中國官吏出頭抗拒或調處,如此態度,已為當時澳門地位之最好例證也。澳城曆久再無擴展,大抵因中國防範嚴密,及荷英頻年騷擾所致也。惟於一六零四年時,羅馬教耶穌會之大三巴修院院長賈華遼(Val.Carvalho)與東方巡教監范禮安(Valignano)二人,嘗私自到濠鏡澳西北隔水之小嶼青洲島,建立教堂。但因其未得廣東地方官許可,且疑其為建築炮壘,迺於一六零六年由駐澳華官,親自率衆到青洲將之焚燬。竟觸怒耶穌會徒憤恨,澳城騷動。後得香山縣令准其復建,惟另立一石碑,表明此島為中國領土。更築高墉,如城垣然。按《明史‧佛郎機傳》云:“萬曆三十四年,又於隔水青洲建寺,高六七丈,閎敞奇閟,非中國所有。知縣張大猷請毀其高墉,不果。”張大猷欲毀其墉未果。但至天啟時,終為廣東監司馮從龍所燬。《明史‧佛郎機傳》又記其事:“天啟元年,守臣慮其終為患,遣監司馮從龍等,毀其所築青洲城,番亦不敢拒。”會當時耶穌會士與其他會士,黨爭正烈,值中國官民疑青洲築壘,一般反對耶穌會之教徒,迺詭說耶穌會士郭居靜(Lazare Cattaneo)有謀叛明帝陰謀。遂使居澳華人,及廣東官吏大為恐慌,於是民則避居,軍則秣馬,封倉閉閘,全粵騷然。據《中國基督教傳教史》記其事,“澳葡糧斷受困,迺急遣葡員二人,赴省陳述:謂葡居澳久,向愛和平,對中國並無危害企圖,請毋誤會。因是中國派人蒞澳調查,知是謠言,疑團迺釋。”又據《中國葡萄牙殖民略史》則大略謂:“兩廣總督戴曜自得郭居靜謀叛告後,立命總兵襲取澳門,事先遣探偵察。始悉此僅為澳門宗教內鬨所致,絕無謀叛事實,迺罷攻澳之舉。”嗣是,澳局遂平定如初云云。
澳城擴展經過
望廈聖母(新西洋)墳場,簡稱新西洋墳場,位於澳門半島西北面、螺絲山腳下,屬昔日望廈村的範圍內,與普濟禪院(俗稱觀音堂)、望廈炮台及馬交石炮台為鄰。而新基督教墳場位於螺絲山後方,黑沙環斜坡旁。從新西洋墳場的亞馬喇馬路的門口進入,右邊的墓地便是新基督教墳場,從名字上可以看出,它與舊基督教墳場存有承傳的關係。
澳門墳場:望廈聖母(新西洋)墳場和新基督教墳場
伊斯蘭教墳場位於新口岸水塘之側摩囉園路四號,即與濠江中學澳門本部校舍相對,又與澳門治安警察局總部之修車廠為鄰,澳門人習慣上稱之為回教墳場。 白頭墳場,位於澳門半島松山山腰卓公亭側、澳門仁伯爵綜合醫院下,其入口面向嶺南中學,是澳門唯一的瑣羅亞斯德教墓園。
澳門墳場:伊斯蘭教墳場和白頭墳場
光緒九年(1883年2月8日─1884年1月27日)9月16日,從里斯本來的公共工務部工程師囉利囉(Adolfo Ferreira de Loureiro)少校抵達澳門。其任務為研究起草一份關於澳門港口狀況及需要的報告。據1865年至1881年的一份統計資料,內港堆積的沉積物形成的淤塞層已達1. 25米厚,當澳門的經濟需要進一步向海上發展時,情況就越發嚴重。葡國工程師的方案於1884年公佈,但因不具備條件而未實施。施白蒂:《澳門編年史:19世紀》,第231頁;王文達:《澳門掌故》,第30頁提到的1883年修改內港填築計畫的工程人員羅利老應即是阿道夫.羅萊路。
公共工務部工程師囉利囉少校抵達澳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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