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三十四年(1555年1月23日─1556年2月10日)11月20日,努內斯•巴萊多神父與葡萄牙派駐日本使者費爾南•平托和伽斯帕爾•維萊拉(Gaspar Vilela)及其他6名同伴一起抵達澳門。平托是著名的葡萄牙富商冒險家,他於本日在澳門寫給果阿的信中第一次出現“amaquão”這個名字。在1554—1555年出現Macao與amaquão 詞。白樂嘉稱:葡萄牙作家在16世紀中使用諸如Amaqua、Amachao、 Amacao、Amacuao、Amaquao、Amaquam、Machoam、Maquao等變體,偶爾使用Macao這一形式。高美士解釋了從Amacao演變到Macau的過程:Amacao這一形式未經受住時間的考驗,很快通過詞首字母脫落的過程,蛻變為Macau這一簡單形式。 Amacau一詞在16世紀的日文文獻中就直譯為“亞媽港”。而成於萬曆之前的《粵大記•廣東沿海圖》亦譯為“亞媽港”,亞媽、阿媽其廣東語同音,其地即指澳門。阿儒達宫圖書館:《耶穌會會士在亞洲》抄本,49-Ⅳ-49,第237—241頁。羅馬耶穌會檔案館(ARSI)Goa10, Ⅱ, Fl 351.《平托修士致果阿耶穌學院院長巴爾塔札爾•迪亞斯神父信函》。以前關於這一函件的“amaquão”的寫法歧異甚多,很多學者均是輾轉引錄,並未親見函件。吳志良、金國平根據親見函件確證,此函的起始與結尾處出現了寫法完全相同的“amaquão”。“ão”是明顯的尾鼻音,“quão”同“cão”。 “amaquão”念作“amacuão”。葡萄牙語中“Macao”實際上是“Macão”脫落了鼻音符號“~”。參見吳志良、金國平《從葡、西早期檔案資料探究"澳門"各種書寫形式的嬗變》,載《澳門研究》第53期,2009年6月。J. M. Barga, The Western Pioneers and Their Discovery of Macao, p. 105.高美士(Luís Gonzaga Comes):《澳門諸名考》,載《賈梅士學院院刊》第3卷第1期,1969年,第57—72頁。[日]林羅山:《林羅山文集》卷12《諭阿媽港》,《諭阿媽港諸老》,《寄阿媽港文》。郭棐:《粵大記》卷32附《廣東沿海圖》。
康熙四十三年(1704年2月5日-1705年1月24日)11月20日,格勒孟十一世(Clement Ⅺ)教宗通過一項反對“中國禮儀”的宗教裁判所命令,其主要內容:1. 應用“天主”而非“天”、“上帝”來稱呼神。2.“敬天”字樣應從教堂中消除。3. 如果傳信部有過答覆,並非是對原來上訴的真與偽的判定。4. 禁止在廟堂上以隆重禮儀祭祖祀孔,但允許在牌位前或私宅裡舉行私人儀式;至於墳墓前或殯禮中的公共儀式,准許被動性質的列席和提供物質上的協助。5. 禁止在牌位上刻一般人使用的碑文,但准許在牌位上刻亡者的名字,同時注明基督信仰對於死亡的解釋。6. 關於中國宗教的性質,傳信部承認沒有足夠的資料加以判定,宗座視察員可以與中國主教及代牧磋商以後決定。施白蒂:《澳門編年史:16—18世紀》,第73頁。
康熙五十年(1711年2月17日-1712年2月6日)10月9日,由於康熙帝的禁教,各地代牧及傳教士流落異方,再加上葡萄牙國王很不滿意傳信部在北京、南京、澳門三大教區外另設九個宗座代牧區的舉措,遂授意海外部派專使侯爵羅德里格.梅內澤斯(D. Rodrigo de Sá. e Menezes)赴羅馬磋商;11月3日,葡王上書教宗,向教宗建議,在中國設三個教區,即福建教區、武昌教區與西安教區,分治九宗座代牧區的領域。11月20日,海外部呈獻三個新教區主教人選名單。傳信部素怨葡國擾亂中國教會的行政,葡王也不履行關於北京、南京兩教區的條約,不修蓋教堂,又不補助經費,故對葡王的建議拒不接納。教宗格勒孟十一世採納傳信部意見,婉拒葡王的請求。門薩爾特(G. Mensart):《康熙間我國聖統制度之建立》,載羅光編:《天主教在華傳教史集》,第291—292頁;羅光:《中國天主教歷代分區沿革史》,載《天主教在華傳教史集》,第303頁。
康熙五十九年(1720年2月8日-1721年1月27日)11月20日,《巴西和印度來函》稱:澳門總督文彌壬估計,澳門巴西煙草專賣份額增加到2000阿羅巴,其中一半是鼻煙和黃鼻煙。這些鼻煙和煙草的澳門本地消費份額,其中一部分是被議事會成員購買,作為送給清廷官員的禮物,尤其是廣東政府官員,供他們個人消費或運往北京。《巴西和印度來函》第98劄,澳門,20/ii/1720,轉自索薩:《澳門與葡屬印度:殖民地治理、行政官及商業———以煙草為例》,載《澳門史新編》第4冊,第538—539頁。黃鼻煙(amostrinha):為一等粉狀煙草(鼻煙),這是澳門總督馬玉實地考察後引進的一種鼻煙,專門迎合中國人的口味。據稱,鼻煙色越黃品質就越高。最初用透明玻璃瓶封裝,後來改為白玻璃瓶,每瓶也由原來的1阿羅巴減到半阿羅巴,最後減到1/4阿羅巴。龍思泰:《早期澳門史》,第94頁有澳門議事會1719年3月送給康熙帝的一份禮單,其中有“正品的阿莫斯特林耶(Amostrinha)鼻煙4小箱,每箱12小瓶”。《葡萄牙東波塔檔案館藏清代澳門中文檔案彙編》上冊《香山知縣楊椿為採買鼻煙備貢事下理事官諭》(1776年6月30日),第181頁:“照得駐澳夷人商船已陸續回澳,所有帶回鼻煙,該夷目即傳知夷商,預備四百餘辣(鐵盒)。”書中類似檔案甚多。
清嘉慶十年(1805年1月31日─1806年2月17日)11月20日,晨,歷史上第一艘俄羅斯船“希望(Надежде )”號駛入澳門洋面,停泊在氹仔。次日晨,為等待攜帶貨物的另一艘俄船“涅瓦(Неве)”號,準備在華貿易,“希望”號船長克魯森什坦恩(中文檔案稱魯臣頓,И. Φ. Крузеищтерн)以“巡船”為名在澳門同知衙門報驗。通事當時將他們譯成“路臣國”人。路臣究系何國,粵海關無從得知,即飭澳門同知及關澳委員會同行商等確查。12月3日傍晚,里相斯基(中文稱爾贊時,Ю. Φ. Лисянский)駕駛滿載皮張、銀子的“涅瓦”號由科迪亞克島抵達澳門,亦泊於氹仔,後經查明,路臣即俄羅斯。克魯森什坦恩與里相斯基會合後,想同“希望”號一同前往黃埔,但此前已以“巡船”報驗, 故未獲准允,只好將“希望”號留在氹仔,自己駕“涅瓦”號前往黃埔,並去廣州。在廣州,克氏經過斡旋,為“希望”號作為貨船交納了關稅,粵海關監督親赴澳門對“希望”號上的炮位、人員查察後,“希望”號獲准於十一月初五駛往黃埔。與克魯森什坦恩相識的英商幫助他們找到了西城黎彥裕作“保商”,並經十三行總商潘啟臣從中協調,黎彥裕向粵海關監督延豐行賄7000西班牙幣使其批准起卸貨物並親自到港量船課稅。最後,黎彥裕買下了船上的皮貨,俄船得貨金176605皮阿斯特(貨幣單位),用此銀通過黎彥裕購置了茶葉、瓷器、絲綢、南京棉布,準備返俄。十二月(陽曆1月下旬)出省巡閱的兩廣總督那彥成認為對於俄船“應俟朱批到日,方准放行”,兩俄船頓時一籌莫展。克魯森什坦恩和里相斯基通過廣州英商德魯蒙德與廣州洋行輾轉周旋,商議對策。致使嘉慶十年十二月十八日(1806年2月6日)兩廣總督吳熊光以“該商等遠赴重洋貿易,貨物業經起卸,海洋風信非常,若候奉到諭旨方准開放,設致船隻阻隔經年,既非體恤遠夷之道,並恐該國阻其貿易,心生疑畏,亦多未便”之由同意放行,並於次日下令准俄船起航歸國。兩俄船得命迅速啟航,海上航行近半年後先後平安返回俄國。在俄船抵澳之後,粵海關監督延豐於十月二十九日奏俄羅斯船來澳貿易,請旨辦理。嘉慶十年十二月初九(1806年1月28日),軍機處對俄船來粵貿易一事寄諭吳熊光,同時理藩院向俄樞密院發文責備俄國違反舊章擅令商船前往廣州。然而事情的發展卻與清廷的意願完全相反,因擅令俄船卸貨貿易和放行俄船,內閣奉上諭將粵海關監督延豐革職,兩廣總督吳熊光、廣東巡撫孫玉庭、新任粵海關監督阿克當阿交部議處。最終,理藩院嚴厲照會俄樞密院,雙方應遵守舊章,並以恰克圖閉市相要脅,明確拒絕俄國對華貿易。Н. Φ. Крузеищтерн, Путешествие вокруг света в 1803, 1804, 1805и1806 годахна кораблях “Нацежде”и“Неве”, cc. 249—257;《明清時期澳門問題檔案文獻彙編》第1冊《粵海關監督延豐奏報俄羅斯船隻來粵貿易請旨辦理折》,第648頁;《清代澳門中文檔案彙編》下冊《香山知縣彭昭麟為尊奉詢問俄船來廣貿易諭旨事行理事官諭》,《香山知縣彭昭麟為恭錄關於俄船來廣貿易諭旨飭遵事下理事官諭抄稿》,《香山知縣彭昭麟為恭錄前任粵海關監督延豐奏俄船來廣貿易折札遵事行理事宮札》,《香山知縣彭昭麟為恭錄路臣國再有夷船來澳嚴行飭駁不得擅與通市上諭札遵事下理事官諭》,第696─700頁;丁則良:《俄國人第一次環球航行與中國》,載《歷史研究》1954年第12期。近有學者提出,俄國“希望”號和“涅瓦”號兩船於1805年11月到達澳門併入廣州貿易,“俄國商人運來價值19萬西班牙銀元的毛皮貨在廣州銷售,然後購買價值11萬西班牙銀元的中國茶葉、生絲等商品,於2月7日離開黃埔港返航。從此,打開了廣州到俄羅斯的海上貿易商路”。(黃啟臣:《廣東開放海外貿易兩年——明清以澳門為轉運港》,載《文化雜誌》第65期,2007年)此說甚誤,這一次俄船來粵本來就是違反中俄貿易協定的行為,清政府予以堅決抵制,船被扣押,人員被監禁,擅自批准其貿易的粵海關監督延豐被撤職查辦,擅自批准俄船返航的兩廣總督吳熊光亦被“交部議處”。當時清政府的態度是十分明確的。“頃奉聖上諭旨,據廣東海關徵收關稅武官楊峰報稱,本年十月有盧欽國名為盧欽東與尼贊石者二人隨同自己商船來到廣東澳門地方,當將二人嚴加查究。查約章規定俄羅斯國通商只准在恰克圖進行貿易,從未准許在其它各地通商,今名盧欽東與尼贊石者二人竟隨同自己商船前來廣東澳門地方進行貿易,俄國是否知曉此事。蓋因貿易應在恰克圖進行,而今則無異於貴國欲禁止在恰克圖地方進行貿易也。必須依照睦誼關係及已訂約章行事,所屬人等以任何方法通過國界前來我國任何地方擅自進行貿易,都不准許,即請貴樞密院認真查明函複為荷。”(《故宮俄文史料》第138號《大清國理藩院致俄羅斯國樞密院函》,第267頁)明明是一次非法而又被禁止的貿易,也僅僅是唯一的一次,從此,俄國商船再無至廣東、澳門貿易者,怎麼可以說成“從此,打開了廣州到俄羅斯的海上貿易商路”呢?
清嘉慶十四年(1809年2月14日─1810年2月3日)11月4日,即是在清葡聯合捕盜協議簽訂之前,雙方的聯合行動已經開始。鄭一嫂下令讓張保仔率船隊進入內河,自己則以大艦數艘停泊在大嶼山赤瀝角洋面,據守港口,防官軍掩襲。時有3艘葡萄牙船回國,正好被鄭一嫂攔截。鄭一嫂“擊其一艘獲焉,殲夷人數十”。剩下2艘葡船逃回澳門,適逢香山知縣彭昭麟率船100艘西行,雙方合併。彭昭麟“又雇請夷船六隻,賭一嫂船少,往圍之”。廣東政府通知澳門,要求葡萄牙軍兵船拖住鄭一嫂,等候清朝水師前來圍剿。當鄭一嫂發現葡艦進入大嶼山水面時,立即召集張保仔、香山二及鄭保養等率領紅旗大幫大小船艇到大嶼山與其匯合。10日,發生了一場戰鬥,張保仔大敗葡萄牙船。而他船隻“盡逃”。葡人極為憤慨,稟香山知縣彭昭麟“願以夷船出戰”。17日,彭昭麟遂點閱西洋大夷舶六隻,配以夷兵,供其糧食,出洋剿捕。18日,廣東水師提督孫全謀率領的60艘帆船1200門火炮及1.8萬官兵也趕至大嶼山海面。20日清晨,清朝水師向海盜發動突然襲擊,孫全謀守東,彭昭麟扼西,將海盜的出路死死堵住,相互攻擊“連打兩晝夜,不分勝負”。22日,清軍一戰鬥船隻“藥重炮裂”,致使船隻損壞,數十人死亡,清方水師退回港灣。23日,清方水師又折返,戰鬥繼續,“官軍不能敵,失去一舟”。27日,海上刮起猛烈的北風,孫全謀決以火船攻擊困在海灣中的海盜。然而由於風向的改變,火攻船不僅沒有燒及盜船,“反延燒兵船二只”。29日午後,南風大作,浪卷濤奔,鄭石氏與張保仔率數百艘船隻如排山倒海之勢向清軍撲來,清水師無法抵擋,海盜船隊遂突圍而逃,直出仰船洲外洋。葡萄牙船不斷放炮追擊,海盜以數十艘爛船設障,葡船亦無功而返。嘉慶十四年(1809)十月,大嶼山赤瀝角之戰實際上是清朝捕盜戰爭的一次失敗,但為了掩飾這次失敗,在給皇帝的奏摺中誇大殲滅匪盜人數為2400名。袁永倫:《靖海氛記》卷下,第4—7頁;田明矅:《重修香山縣誌》卷22《紀事》;穆黛安:《華南海盜:1790—1810》,第140—142頁所印資料與《靖海氛記》記錄大不同,幾乎所有日期均有差異,特別是11月10日在赤瀝角的第一戰役,葡文資料稱在8日,還稱這一戰役“雙方俱無損傷”。袁永倫對此事記錄屬第三方,既不會褒揚海盜,亦不會掩飾葡人,故其記載為准,而穆黛安不察。《清仁宗嘉慶實錄》卷218,嘉慶十四年九月壬申;穆黛安:《華南海盜:1790—1810》,第140—142頁。
清道光二十五年(1845年2月7日─1846年1月26日)11月20日,根據海事及海外部部長若阿金.法爾康簽署的法令,瑪麗亞二世宣佈澳門內港(Rio)、氹仔(Taipa)和澳門錨地(Rada)為自由港。“不論是內河港還是氹仔的海港”一律向其他國家開放貿易。氹仔港可停泊500噸以上船隻,小噸位船則可進泊澳門。懸掛任何旗幟的船隻向澳門輸入任何貨物和物品均豁免關稅。女王借此措施來確保澳門及其貿易的絕對地位。然而澳門“自由港”徒具虛名,因為中國海關依舊運行。由於葡萄牙海關的裁撤,使澳門政府失去唯一公共收入的來源,財政竭蹶,陷入嚴重的困境。從1845年12月到1846年4月,澳門的公務人員都未領到薪金,孤女院、教堂、修道院也都領不到應得的救濟金。蕭偉華(Jorge Noronha e Silveira):《澳門憲法歷史研究資料:1820─1974》,第27頁;Manuel Teixeira, Galeria de Macaenses Ilustres do Século 19, p. 211.
同治十二年(1873年1月29日─1874年2月16日)11月20日,當日晚7時,“卡洛斯王子”號雙桅船司令維森特.馬西埃中尉與軍校學員安東尼奧.卡米亞(António José Caminha)、炮兵上尉卡塔諾.西爾瓦(Caetano Gomes da Silva)一起在船上晚餐。餐畢乘小艇回岸時,遇到一艘載有六七十人的華人鴉片走私船攔截,後者將小艇系在自己船上後向對面山方向駛去。小艇上的幾名軍官和水手順纜繩爬上華人船,雙方展開激戰,馬西埃中尉被擊後掉入水中,但被一名水手救出水面,兩人抓住一根竹子逃生。學員卡米亞和另一個水手也獲救,僅卡塔諾上尉與其他水手失蹤,次日才在氹仔岸邊找到卡塔諾的屍體,發現其身體遭硬器穿透。施白蒂:《澳門編年史:19世紀》,第192-193頁;Manuel Teixeira, Os Militates em Macau, p. 336.
光緒二十三年(1897年2月2日─1898年1月21日)11月20日,葡文報紙《前景報》(O Porvir)在香港創辦,創辦人為澳門土生商人利斯貝羅‧沙維爾(Lisbelo Jesus Xavier)。利斯貝羅是香港葡裔族群頗有聲望和影響的人物,曾任香港瓦科斯‧達伽馬協會主席和發現印度航路四百周年紀念委員會主席,其在香港德忌笠街13—15號擁有11間頗具規模的印刷廠,名為香港印刷公司(Hong Kong Printing Press)。該報主編為劉易斯‧沙維爾(Luís M.Xavier)。1907年2月9日停刊。Manuel Teixeira, A Imprensa Periódica Portuguesa no Extremo Oriente, pp.274—275.
民國三十八年 (1949年1月1日-1949年12月31日)11月20日,澳門各僑團、學校假平安劇院隆重舉行慶祝勞軍大會,借此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誕生、中央人民政府成立及廣州解放,共千餘人參加。當時各界人士公推柯麟為大會主席,馬萬祺為司儀。其中通衢大道 (Rua do Passadiço)蓋搭牌樓並設獻金台,收集勞軍捐款;所有社團、商戶、住戶、學校皆懸掛五星紅旗,而20日前,志光洋貨店、光明書局、麗都洋貨店、文興隆米店、鑽石鞋店、天津洋貨店均供應標準新國旗。大會當天,各僑團學校代表共千餘人。禮堂佈置紅幕一張,中懸五星紅旗兩面,左方孫中山遺像,右方毛澤東肖像。其中新民協會代表黃健、商會理事長劉柏盈、鏡湖慈善會主席何賢、同善堂主席葉子如、中華教育會代表杜嵐等均有參加。《市民日報》1949年11月21日;《鏡湖醫院慈善會故名譽主席、院長柯麟醫生》,載吳潤生:《澳門鏡湖醫院慈善會會史:1871-2001》,第229頁。
1949年11月20日鏡湖醫院慈善會在平安戲院舉行澳門僑胞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大會。大會開始,齊向孫中山先生、毛主席像行鞠躬禮。大會主席柯麟致辭讚頌新中國成立的偉大意義,何賢代表鏡湖慈善會講話,呼籲大家以實際行動擁護新中國,接着由梁培先生代表勞工界、張晴暉女士代表婦女界講話。在大會上演講的還有劉柏盈、黃健、譚任遠、張晉、葉子如、王皓明、戴恩賽等。會上宣讀了鏡湖醫院、中總、同善堂、鏡湖護校、鏡湖平民聯合小學等68個團體,聯名給毛主席、朱總司令的致敬電和給廣東人民政府葉劍英主席的致敬電。鏡湖護士再次演出話劇“小二黑結婚”。1949年11月21日晚上鏡湖醫院全院員工200多人在院內舉行聚餐聯歡會,再次慶祝新中國誕生。此後,鏡湖員工每逢國慶都舉行盛大聯歡大會進行慶祝,從不間斷。圖為1949年11月20日,新馬路上矗立了一座節目牌樓。
1949年11月20日,澳門《大眾報》刊登澳僑慶祝人民政府成立大會的消息。為了籌備全澳慶祝新中國成立的大型活動,柯麟院長和何賢主席親往澳督府,向澳門總督申請舉行全澳的慶祝大會,雖然澳葡當局態度曖眛,但柯院長、何主席據理力爭,終於說服了澳督同意澳門各界聯合舉行大會。於是,由鏡湖醫院、澳門中華總商會、同善堂、勞工界等代表組成的“澳門華僑協會”,立即成立,主席柯麟,秘書王皓明,主要成員:何賢、馬萬棋、郭信堅、林德彰、梁秩智、陳直生、高振武、謝再生、李端禮、甄棠、鄺秉仁、劉伯盈、張晴暉、黃健、梁培、葉子如、馮祝萬、戴恩賽……,立即開展籌備工作。1949年11月8日,由澳門華僑協會、鏡湖、中總、同善堂、勞工界代表二百多人在中總正式舉行“澳門同胞慶祝新中國誕生大會”籌備會議,出席籌備會議的社團名單及代表人數空前,該次會議推舉柯麟院長為大會主席,何賢先生分管財務、募捐部,馬萬祺先生分管總務部,並擔任大會司儀。11月13日晚上,柯麟院長又在其診所主持了慶祝大會的籌備會議,部署具體工作。1949年11月20日上午9時,在澳門新馬路平安戲院舉行慶祝大會,主席台上懸掛孫中山先生和毛澤東主席肖像,兩旁是五星紅旗。約二千人出席,主席台上就座的有:主席柯麟和何賢(代表鏡湖)、黃健、梁培、張晴暉、葉子如、劉柏盈等。當司儀馬萬祺先生宣佈“澳門僑胞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誕生、中央人民政府成立、廣州解放暨勞軍運動大會”正式開始時,全場歡聲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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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日期:2025年4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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