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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19/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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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東香山(今中山)人,生於美國檀香山。早年學機械。1921年與楊仙逸入美國圖強飛機公司學習航空技術。次年冬返國。1923年協助楊仙逸研製第一架國產飛機,後駕機參加討伐陳炯明。曾任東江飛機隊隊長、廣東軍事飛行學校教官、廣東航空處第二飛機隊隊長。1928年冬參與由張惠長發起的飛行全國活動。1930年任南京第四航空隊隊長,參加中原大戰。次春返廣東參加反蔣(介石),歷任廣東航空學校校長、第十九路軍飛機隊隊長、南京航空總站站長。抗日戰爭時期,曾任空軍空運大隊大隊長、第三飛機製造廠廠長、美國空軍志願隊中國人員管理處副主任。抗戰勝利後,任陳納德航空大隊廣西柳州站站長。1949年抵澳門,後轉赴檀香山定居。
楊官宇,1901-1970
林載人,香山大涌安堂(今屬中山市大涌鎮安堂村)人。中國同盟會南方統籌支部澳門總支部領導人之一。安堂第十九世傳孫。 林載人是中國同盟會南方統籌支部澳門總支部領導人之一,參加策劃前山新軍起義,與林君復等在溪角集結民軍進軍石岐。香山光復後,他被任命為香山縣持正團團長。[1] [1]《香山起義裡的大涌安堂》,載《中山僑刊》(第100期),2012年6月1日,第36-37版。
林載人
林君復,生於香山縣隆都安堂(今屬中山市大涌鎮安堂村)。香山起義組織者和領導者、同盟會澳門總支部創辦人。安堂第19世孫。 君復出身於名門望族,家庭富裕,幼年在村中私塾讀書,後到廣州入讀格致書院(嶺南大學前身)。期間,他深感清廷腐敗,外侮日甚。受到康梁變法維新思想的影響,清光緒年間,他東渡日本。他摒棄封建八股文,希望學有所成,報效祖國,先後入讀東京宏文書院、早稻田大學。 1900年,孫中山多次在東京向留學生演講,鼓吹民主革命,並聽取師生的意見。君復當即站起,慷慨陳詞,公開支持孫中山開展革命,給孫中山留下深刻的印象。[1]在孫中山的鼓勵下,君復加入同盟會,並接受孫中山安排的任務,負責革命籌款工作。孫中山將廖仲愷、朱執信、黃興等人分別介紹給君復認識。[2] 1906年,君復奉孫中山之命前往澳門,成立同盟會南方統籌部澳門支部,組織香山起義。君復、鄭彼岸等組織“醒同仁”劇社(後稱“仁聲”劇社),暗中進行武裝起義的準備。[3]他和鄭彼岸、林警魂等制訂細緻周密的計劃,籌集起義資金、偷運軍火回香山、策反前山新軍。在起義前,他親自潛回香山,在蕭家大宅(今民生路)主持召開骨幹緊急會議,宣佈起義。 1908年,君復潛回香山大涌,動員妹妹林壽華、表妹黃文軒,以及蕭世冰、劉振群、黃芙蓉等人參加革命,並發動她們從香港、澳門分批攜帶武器至廣州,為廣州起義作好準備。林壽華和黃文軒等以秋瑾為榜樣,冒著生命危險,置個人生死於度外,多次往返港澳與廣州之間,擔任運送武器的任務。 香山起義成功後,1911年11月建立香山縣臨時革命政府,君復將各路起義軍整編成香軍,並親自率領3000名香軍開赴廣州,與廣東各路軍民會師,為光復廣東作出突出的貢獻。 之後,君復揮師北伐,先後參加宿州、徐州戰役,戰功卓越,受到孫中山的讚揚。南京臨時政府成立後,廣東各界一致推舉君復為廣東省都督,被他婉拒。孫中山親筆書寫“毀家紓難,功成身退”條幅相贈。 “五四”運動以後,君復與魯迅會面,魯迅問他對國運之設想如何,他答以反帝反封建為根本國策,願民眾奮起救國,挽狂瀾與未倒。他對魯迅之幽默與諷刺文風,表示欽敬不已。當時新文化運動蓬勃發展,君復經常閱讀《新青年》刊物,每年寒暑假,他大量閱讀新文化運動雜誌,並教育子女必須接受“五四”運動的新思想,以適應新形勢發展。 1933年,中山大學舉行畢業典禮,君復以家長身份出席,學校請李宗仁講話。會後,李宗仁迎前與他握手寒暄,並頌贊他“高風亮節,不勝欽佩”。 君復向來重視文化藝術和教育事業。他在澳門時,以南灣41號為社址,創辦“仁聲”劇社。為了開展革命宣傳,他和革命黨人張若屏、林了儂等變賣田產得白銀兩萬多元,作為劇社常年活動經費;並親自粉墨登場,先後扮演《血淚》、《金錢毒》、《齊家鏡》等劇碼角色。該劇社被史家譽為“我國現代劇第一塊奠基石”。 1906年,君復在家鄉安堂創辦“覺群小學”、“同仇女學”,邀請鄭彼岸相助。“同仇女學”貼著一副門聯“同袍同澤,仇滿仇洋”,見者無不瞠目結舌。覺群小學成立典禮時,香山縣知事鄭榮親臨觀禮。拜桌不供皇帝萬萬歲牌,僅安孔子牌位,又令學生不行三跪九叩禮,以三鞠躬代之。 當時革命思潮澎湃,山高皇帝遠,隆都民風向來強悍。鄭榮知道上報“逆情”,只會給自己惹來麻煩,索性裝聾扮啞。“覺群小學”成為當時中山最早的小學之一。君復不當高官,為革命捐出自己所有的資產,自己的後代變成貧窮的知識份子。 君復治學甚篤,尤喜翻譯,生平沉浸在《二十四史》、《資治通鑒》等大量古籍書中,無一不精通。他的文學修養淵博,偶有所感,詩詞、對聯計有四千餘首,抗戰時散失無存。 前海軍部長程璧光在護法鬥爭中被暗殺。程璧光石碑立於廣州長堤,碑刻的《殉難記》,是君復遵孫中山的囑咐,用“四六駢文體”撰寫。 20年代末,君復赴日本大量翻譯禪宗佛經和中醫書籍,孜孜不倦,數年如一日。他的翻譯工作,不但體現個人的治學精神,而且對中日兩國文化交流,貢獻頗大。 君復精通德文、日文、英文,追隨孫中山期間,總統府一切對外對內重要文件都由君復撰寫,孫中山對他非常信任,嘉許他的工作。 君復與伍廷芳友善,酷愛研究禪宗佛經。1168年和1187年,日本人榮西禪師兩次來中國學習禪宗,我國與日本友情源遠流長。君復在日本期間住長崎妻弟家,終日孜孜不倦翻譯佛經及中醫書,他所攜帶書籍有五六箱,每夜必挑燈繕寫,常常伏案書寫而至通宵達旦,數年如一日。這種堅毅不拔精神,令人十分欽佩。 晚年時候,君復對腐朽舊社會,產生悲觀情緒,前往惠陽象山寺削髮為僧。當時民主人士陳銘樞及李宗仁多次勸他下山。君復表明了心跡,長居古刹。 1942年,君復在古刹病逝,終年63歲。臨終時遺言“只帶赤心來,不攜寸草去”。 林君復一生不謀名利,身無長物,但對革命戰友,情誼深厚,經常解囊相助。他與劉思復為肺腑之交。劉思復刺殺清水師提督李准未成,出獄後肺病危殆。君復日夕守望照顧,直至劉思復與世長辭。之後,君復出賣衣物,將劉思復安葬在杭州西湖。[2] 林君復之孫林紹聲擔任中山市政協副主席、中山市民革主委。從領導崗位退下來後,他與小兒子一家住在中山市區。林紹聲回憶,從他出生到五歲,一直與祖父生活在一起。之後,祖父去了香港、惠州等地,與他相處的時間實在太短了。當時自己是個孩童,但祖父對自己的那份疼愛,牢牢地留在記憶的深處。[4] [1]《香山起義裡的大涌安堂》,載《中山僑刊》,第100期,第36-37版,2012年6月1日。 [2]林小慧:《回憶先父林君復烈士》,載《中山文史》(第07-09輯),中山:中山政協,1992,第7-13頁。 [3]王奮強、丁慶林:《鄭彼岸:革命志士兩袖清風》,載《深圳特區報》,2011年10月25日。 [4]林君復:《毀家紓難功成身退》,載《深圳特區報》,2011年10月14日。
林君復,1879-1942
畫家。字藝,號晦廬,筆名羽軍。廣東鶴山人。早年就讀於廣州美術學校與上海藝術專科學校,習西洋美術,後專修國畫。畢業後曾任教於鶴山、中山。1937年避難澳門,1938年隨澳門四界救災會回國服務團到粵北參戰,任第六隊隊長。繼在第十二集團軍政工隊員補習班任美術與歌詠教官。1948年抵東江游擊區參加解放戰爭。20世紀50年代,任教於廣東省文藝學院西洋畫系。1950年底赴香港從事美術教育與出版工作,歷任《鄉土》半月刊、《娛樂畫報》、《新晚報》美術主編,並組織人間畫會、庚子畫會。出版畫集有《風雨集》、《抗戰畫報》、《中國山水紀遊畫集》、《歐洲寫生畫集》等。畫論與其他文藝著作有《詩書畫的藝術》、《中國古畫鑒辨知識》《攝影與繪畫》、《中國山川紀勝文集》、《歐洲遊踪文集》等。
陸無涯,1912-1984
利樹宗,字柱石[2],花縣(今屬廣州市花都區)花山鎮新和村人。廣州市憲兵司令、番禺縣長。陳濟棠襟兄。 1912年,樹宗畢業於黃埔陸軍小學堂,1919年後,在粵軍任排長、連長、營長、團長、師訓副官等職;又任國民革命軍第一集團軍第一運輸站站長、廣州市憲兵司令、第四八〇旅旅長。 1935年,樹宗用自己的積蓄在老家花錢購置一塊面積300多平方米的地,計劃建造一棟別墅、前面建圍牆的院子,取名為“半畝園”。家人按照樹宗的設想在老家劃地建房時,發現地籍圖紙劃定的房屋界線很不規整,圍牆界線多處曲折,影響院子的使用,就私自挪移了圍牆界線,擴大院子的面積。 樹宗知道後,親自從廣州回到新和村處理這件事,拆除已建好的圍牆基礎,在原來的界線上重建,並教育他的家人說:“我買的地有多大就建多大,地界是怎麼劃的圍牆就怎麼建,不能多佔村裡的一寸土地。”樹宗不利用自己手上的權力,不侵佔村裡的土地。這種誠實做人的準則,深深影響著他的後人。[1] 1936年8月,國民黨第四路軍第十師來石岐駐防,師部設在石岐江南酒店,師長香翰屏,管轄兩個旅四個團。旅長樹宗率何宗範、陳亨坦兩個團駐紮小欖。陳濟南、莫福如兩團駐防長洲、沙溪等地。[3] 日寇侵華時,樹宗率領四八〇旅參加南京保衛戰。後來,他擔任番禺縣長,期間,投敵的李輔群(朗雞)勾結日寇,“掃蕩”臨時縣府和“合作社”,激戰了七晝夜,“合作社”人員擊斃李輔群手下的“悍將”梁財仔,但終因不支,撤向三水蘆苞等地與伍觀淇的第四挺進縱隊會合。樹宗和何躡天率領部分人員退到澳門,每天前往前山辦公。[4] 1947年,樹宗擔任花縣花山水利協會主任。家鄉常年遭遇自然災害,他深有感觸,開始萌發實現“清水淋花”工程的設想,解決花縣的旱澇災害問題,保障家鄉農田生產和收成。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家人,妻子全力支持他。他開始謀劃水利工程,親自跋山涉水,深入梯面和花山等地區反覆調查,瞭解水文及地形情況。 重金聘請測繪人員,設計和繪製圖紙,計劃開挖一條山坑,把流入清遠的溪水引進梯面,灌溉梯面和花山的農田。樹宗不但出錢出力,而且積極爭取民國廣州市政府撥款興修水利。他利用自己的人脈關係,廣泛發動花縣鄉紳,遊說他們籌集資金進行“清水淋花”工程建設。但政府撥款和民間籌集資金有限,工程完成設計後,因資金問題被逼停工。 新中國成立後,樹宗移居香港,擔任僑港花縣同鄉會主席。花縣人民政府成立主管農業,以水利為主的建設科,並派人到香港找到樹宗,希望他提供“清水淋花”工程的測繪圖紙。樹宗對縣政府代表說:“我的圖紙全部都留在花縣,沒有帶來香港,你們可以到我原來辦公室的資料櫃裡面找。你們要搞好水利建設,不要讓花縣人民再受苦。”之後,縣政府參照樹宗設計的圖紙,組織群眾開鑿一條一公里多長的山坳,把北部流入清遠的鐵爐口和羊石水兩條溪水引進梯面百步梯,使梯面和花山8000畝農田受益。 晚年時候,樹宗以書畫自樂,1948年,他與趙少昂合作一幅書法花卉。 1957年,樹宗在香港病逝,終年64歲。[1] 利樹宗在去世前,多次告誡妻兒說:“我當過國民黨的大官,共產黨絕不會放過我家。我們今生是有鄉不能回了,你們要努力創立基業,為永居海外之計。” 後來,利樹宗之子利光明從《花縣鄉音》得悉政府提前改變自己的家庭成分、並退回祖居“半畝園”的情況後,與母親商量好,毅然應邀回鄉參加春節座談會。他目睹祖居依舊,感觸良多,返港後向母親介紹家鄉情況,消除疑慮。[5] 現錄利樹宗的詩一首:[6] 《重遊靈山有感》 揚鞭慷慨蒞南賓,舊地重遊氣象新。 為問曦時鴻爪處,六峰三海話前塵。 廿年投筆事長征,國是蜩膠劇可驚。 有志澄清方未逮,兵符忝綰愧蒼生。 [1]江毅:《桑梓名賢利樹宗》,載“廣州市花都區駱秉章研究會"網,2012年11月12日,http://lbzyj.com/hdmr.asp?skey=130304665098。 [2]陳予歡:《民國廣東將領志》,廣州:廣州出版社,1994,第199頁。 [3]中山市地方志編纂委員會:《中山市志》(上冊),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1997,第485頁。 [4]番禺政協:《番禺文史資料》(第12期),廣州:番禺政協,1991。 [5]廣州市人民政府僑務辦公室:《廣州僑務與僑界人物》,廣州:廣州出版社,2000,第162頁。 [6]陳秀南、蘇馨:《靈山文史資料》(第4輯),靈山:靈山政協,1989,第311-312頁。
利樹宗,1893-1957
李唯行,又名李雪柔。澳門四界救災會文書股副主任。 1937年8月,澳門四界(學術界、音樂界、體育界、戲劇界)救災會成立時,唯行擔任文書股副主任。 1939年9月3日,澳門四界救災會回國服務團第六、第七隊出發,李唯行擔任第七隊隊長。廖錦濤擔任領隊,幾經周折到達北江的翁源,加入第十二集團軍政工人員補訓班,經短期訓練後,被派到該集團軍政治大隊及補充第五團工作。 1939年9月13日,為求民族生存和解放,李唯行等30位青年在戰場上奮勇工作。11月16日,日寇7000餘人(後增至16000人)進犯粵漢線的軍田,展開粵北會戰序幕。第七隊奉令隨同軍級長官到前線去,視察各部隊政治工作,並且代表總司令慰勞前線將士及傷病戰士。可行車經青塘過佛崗、太平、龍崗、湯塘,到龍山就停了下來,時值粵漢線方面我某集團軍決將銀盞坳、軍田的日寇先行掃蕩,我軍正與日寇混戰,戰況不明所致。 戰局一天一天擴大。20日中午,在某軍司令部,第七隊隨著移動了。這一戰役戰況的激烈是廣東從沒有過的。剛爆炸的炸彈的氣焰還沒消散,日機又不斷在空中盤旋。白天,日機同樣在盤旋搜索,火線上的炮聲非常清晰地不斷傳過來。入夜,炮聲稀疏了。民船在江水洶湧中送來一批批帶傷的弟兄,擱在冷寂岸邊。凜冽的北風不停在呼嘯,岸邊受傷的弟兄不斷在呻吟,慘痛的呼聲此伏彼起,第七隊隊員的淚水壓抑不住偷偷落下。終於挨到深夜,才找到了一所炸後的“當樓”,而第七隊隊員瑟縮在傷患的身旁。 因軍事上的需要,李唯行等第七隊員沿連江口轉赴英德,工作在前線的後方。全營守軍在日寇強烈的炮火下,犧牲慘重,後被日軍突破後,大血戰全面展開。留在隊部的全部同志奉命趕到翁源某地集中,隨即混合編成三條防線,待命出動。 這時,第七隊隊員要求自己在行動中有所表現,使自己言行一致而起到策勵作用。除因自己太流動而不便背步槍外,幾顆手榴彈時刻掛在腰際,等候著機會擲向來犯的日寇! 26日,我某集團軍下令全線總反攻了,各部向良口、牛背脊、呂田、梅坑、沙田等處分進合擊,將日寇截成數段後,日寇潰退了。這給予第二線部分同志一個新的戰鬥機會,上級批准志願的政工人員隨著部隊長官追擊日軍,渴望參加實際戰鬥的幾個同志首先舉手了。出了新豐,日寇竄地派,追到地派;日寇竄左潭,追至左潭、永漢;被我軍俘獲的戰馬,背著大量重機輕機步槍和彈藥歸來。下午,經半天火拼,日寇終於入夜闖進青塘和官渡。可嗅不到半點人的氣味,日寇終因起糧荒而動搖起來了,結果不得不狼狽滾蛋![1][2] [1]濠江風雲兒女編輯組:《濠江風雲兒女》,澳門:澳門星光書店,1990,第24頁。 [2]濠江風雲兒女編輯組:《濠江風雲兒女》,澳門:澳門星光書店,1990,第209-214頁。
李唯行
英國海軍上校、業餘畫家。具有藝術天分,擅長鉛筆素描和速寫,筆法細緻,線條精確。1822-1824年隨軍艦到印度和中國。1824年在澳門寫生,題為《北眺澳門南灣景色》和《南眺澳門南灣景色》的素描是他的代表作,從不同角度完整地記錄了鴉片戰爭前南灣的面貌和澳門城市規模。《南眺澳門南灣景色》畫面的右側,還描繪了中國税館和高聳的旗杆,對研究澳門歷史和南灣的建築有一定的參考價值。
羅伯特‧埃利奧特(Captain Robert Elliot),1784-1824
林耀,原籍鶴山址山昆華(今屬鶴山市址山鎮昆華管理區),生於澳門。飛行教官、烈士。 林在香港華人書院讀書,1935年春回到廣州。為抗日救國,他毅然放棄出洋留學的機會,考入廣東航空學校第七期乙班學習,後被送往燕塘陸軍學校訓練,同年冬返校接受空軍正規化教育。 1936年,林隨廣東空軍北飛。同年夏,進入中央航空學校第七期繼續深造。[1] 1938年3月,林畢業後,被分配到空軍驅逐機隊服役。1939年5月3日,日本空軍45架轟炸機向重慶進犯,林駕機升空攔截,一舉擊毀兩架日機。他的座機也被敵機擊中,左手臂受傷,他被迫跳傘落在重慶銅鑼峽亞細亞站旁的山峰,幸被搶救生還。林傷癒後,不適宜繼續擔負空戰任務,被調往航校任飛行教官。 1941年6月,日空軍對重慶等重要城市狂轟濫炸,林義憤填膺,堅決要求歸隊殺敵,後被批准,擔任第26隊副隊長。 1944年春,日寇從漢口南侵,林奉命調往湖南地區協同陸軍作戰,在長沙上空擊落敵機一架,被提升為第17隊隊長。 同年6月26日,林率機在湘江執行殲擊日本軍船隊任務,擊毀擊傷日軍船多艘。他的座機被日軍護航火力擊中尾部,在返航途中遭遇暴雨,由於機尾損毀導致操作失靈,飛機撞山墜毀。林耀壯烈殉國,年僅33歲。 1988年6月22日,廣東省人民政府追認林耀為革命烈士。[2] 廣東航空學校第七期乙班共招生100人,1938年3月畢業,林耀與王剛夏、丘貴祥、朱若彭、李肇新、吳達波、范斡卿、翁克傑、梁會生、麥谷登、陳學堅、張培生、張森義、黃才貴、黃龍金、劉俊、劉懷智、潘國煌、藍錫芳、戴邦模、譚達光、周仕鏞、徐飛、蕭國英、朱煥堂、陳學策、葉鵬飛、劉怒濤、馮俊忠、陳世堉、何世堉、卜鎮海、葉思強、劉漢桓、黃棟權、彭均、司徒堅、蔡仕偉、陳家灼、陳桂民、李衍洛、李家浚、杜兆華、余拔峰、李寶誠、歐陽富、鄭乃漢、劉潤田、余子剛、夏田、鍾前舟、陳日操、陳世雄、溫炎、張鴻藻、陳夢鯤等同期畢業。這期飛行員有32人在抗日戰爭中為國殉職;轉學航空被炸死者二人。[3] [1]《林耀》,載“鶴山資訊網",2006年2月21日,http://www.heshan.gov.cn/Article/2003/200311/16699.html。 [2]《林耀》,載“百度百科"網,2012年5月10日,http://baike.baidu.com/view/240501.htm#2。 [3]《廣東空軍航校簡史》,載“中國飛虎研究學會(原空軍退役人員協會)"網,2012年12月30日,http://www.flyingtiger-cacw.com/new_page_483.htm。
林耀,1911-1944
湯貽汾,字若儀,號雨生,晚號粥翁,諡號忠湣,江蘇武進(今江蘇省常州市)人,居住南京。清代著名畫家。[1] 祖父湯大奎和父親湯荀業死守鳳山縣舊城,陣亡於林爽文亂兵之中,為國捐軀。貽汾以世襲雲騎尉,擔任三江守備等武職;後以撫標中軍參將,擢溫州鎮副總兵,因病不赴。[2] 貽汾在廣東時,與謝蘭生、張維屏、黃培芳、劉彬華、儀克中、陳曇等人交好,後來退隱白門,貸保緒園以居,焚香鼓琴,修然塵外,海內名宿多與之遊。 湯貽汾撰寫擲地有聲的豪邁句:“醉翁之醉,狂夫之狂,四十年舊雨無多,屈指誰為三徑客。南嶺以南,北海以北,千萬裡閒雲自在,到頭還愛六朝山。”[3] 清咸豐三年(1853),太平軍攻克南京,貽汾投池自盡,終年75歲。 據《清史稿》記載:“湯貽汾語人曰‘吾年七十有七,家世忠孝。脫有不幸,惟當致命遂志,以見先人。’”及城陷,從容賦絕命詞:“死生輕一瞬,忠義重千秋。骨肉非甘棄,兒孫好自謀。故鄉魂可到,絕筆淚難收。槁葬毋予慟,平生積罪尤。”後湯貽汾凡天文、地輿、百家之學,咸能深造。書、畫、詩、文並臻絕品。彈琴、圍弈、擊劍、吹簫諸藝無不精好。他擅畫山水,亦寫墨梅、花卉,筆致秀逸。兼工行草書和詩。與戴熙齊名,並稱為“湯戴”。 湯貽汾著有《琴隱園詩集》、《琴隱園詞集》、《畫筌析覽》等文獻。[1] 清嘉慶二十一年(1816),湯貽汾與鍾啟韶同年來到澳門。當時,風琴已從天主教堂逐步普及西洋人的家庭。湯貽汾奉江西巡撫阮元之命,到嶺南緝捕逸犯朱毛里。他在《七十感舊》第七十八首原注中稱:“琴制藏金絲於木櫝,飾牙牌十餘於櫝面,按牌成聲,牌仍隨指而起。予以訪緝朱逆,得遍歷諸夷之家,夷女為予鼓琴一曲。”[3] 湯貽汾之曾孫湯定之,頗有畫名。梅蘭芳除唱戲了得,還畫得一手好工筆劃,尤擅畫梅。早在“蘆溝橋事變”後,梅蘭芳居香港前,請人代筆,當時他請湯定之。湯定之的畫有文人氣,特別雅緻,算是代筆中的上品。沈磊的母親是湯貽汾後人。[3] 現錄湯貽汾的詩一首: 《澳門之役未暇為詩歸舟以短句補之》[1] 花發水晶宮,晴霞萬頃紅。四鄰鐘子午,百肆海西東。 蜃幻樓台麗,犀明魍魎窮。綃珠車斗賤,愧我探驪空。 [1]章文欽:《澳門詩詞箋注》(明清卷),珠海:珠海出版社,2002,第272-275頁。 [2]《湯貽汾》,載“維基百科"網,2012年12月28日,http://zh.wikipedia.org/wiki/%E6%B9%AF%E8%B2%BD%E6%B1%BE。 [3]谷雨:《梅蘭芳畫梅》,載《澳門日報》,2013年6月16日;吳志良、林發欽、何志輝主編:《澳門人文社會科學研究文選‧歷史卷(含法制史)》(上卷),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10,第248頁。
湯貽汾,1778-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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