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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3/0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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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治三年(1864年2月8日─1865年1月26日)9月30日,华人陈生(Chiang-Chan)和基督徒安东尼奥‧诺古拉(António Nogueira)请求在氹仔天后庙(Thin-hau)和三婆庙(Sampo)一带填海建店铺。同年10月8日两人的请求被批准。1867年5月12日填海施工完成。施白蒂:《澳门编年史:19世纪》,第157页。
陈生和安东尼奥‧诺古拉请求填海建店铺
望厦圣母(新西洋)坟场,简称新西洋坟场,位于澳门半岛西北面、螺丝山脚下,属昔日望厦村的范围内,与普济禅院(俗称观音堂)、望厦炮台及马交石炮台为邻。而新基督教坟场位于螺丝山后方,黑沙环斜坡旁。从新西洋坟场的亚马喇马路的门口进入,右边的墓地便是新基督教坟场,从名字上可以看出,它与旧基督教坟场存有承传的关系。
澳门坟场:望厦圣母(新西洋)坟场和新基督教坟场
民国三十六年 (1947年1月1日-1947年12月31日)12月,依照繁荣澳门计划,澳门政府开始办理疏河工程。工程初在第一号码头附近进行,使得港务局船舶易于停泊码头,由澳门唯一浚河船“比利士文”号负责挖掘,挖出之海泥则用自荷兰治河公司租赁之船只运输。《最近三年澳门属地完成及改善各项工程概况 (1947年9月至1950年9月)》,第40页。
澳门政府开始办理疏河工程
伊斯兰教坟场位于新口岸水塘之侧摩囉园路四号,即与濠江中学澳门本部校舍相对,又与澳门治安警察局总部之修车厂为邻,澳门人习惯上称之为回教坟场。 白头坟场,位于澳门半岛松山山腰卓公亭侧、澳门仁伯爵综合医院下,其入口面向岭南中学,是澳门唯一的琐罗亚斯德教墓园。
澳门坟场:伊斯兰教坟场和白头坟场
自澳葡据有整个濠镜澳后,遂即计划扩展澳中陆地,填筑内港工程。当一八七一年时,初由澳葡工程人员贾华玉(H.A.Dias de Carvalho)绘就图则,便开始填筑北湾。案濠镜澳西,由沙栏仔向南,沿看炉石塘,下环街而至妈祖阁,该海湾旧称北湾。若由沙栏仔向北,沿看沙梨头,新桥而至莲峰庙,该海湾旧称浅湾。浅湾沿岸如沙梨头一带,亦有不少埠头水口。新桥前面有小润一道,流入内地,俗名咸涌。咸涌之上筑有木桥一道,故名新桥。过桥北行,至莲峰山麓,有板寮水寨数十间,为水上民众之家,俨然一渔村焉,号芦兜城。再至莲峰庙前,有渡头一处,为船艇运输上落之所也。浅湾中渔船密集,波光帆影,不让妈角口然。自从澳葡施行填筑内港工程,便将水寨拆毁。更于光绪十六年时,把莲峰渡头填塞,筑一新路达河中,与青州孤岛联系。嗣是青洲亦变为澳境矣。当时澳葡之填筑港口计划,虽经多次工程人员修改,如一八八三年之罗利老,及一九一零年之白冷古等,皆只就填塞北湾及浅湾为原则,建筑内港而已。惟至一九一四年时,喇些打(Admiral Hugo de Lacerda)始订就新港计划。该项工程,分为两部份:一为内港工程,由澳门筑港工程部担任;一为新口岸工程,则由荷兰锹河公司(The Netherlands Harbour Works Co.)承建。内港工程,于一九一八年开始,继续填筑北湾及浅湾之工作。除将旧日同治年间所筑堤岸石仔路,扩展为宽阔之马路外,更开凿塔石山,将其泥土填塞新桥咸涌,及附近一带浅湾海坦。又掘取莲峰山石,来填成模子基,台山区,及青洲等地。如是,澳门陆地面积,又扩展不小也。外港(即新口岸工程),于一九二三年开始,由荷兰锹河公司承建。该项工程,计由关闸内莲花茎之东便海坦填筑,成一广阔之跑马场地。在该场地南端,即近莲峰庙侧处,本拟凿一运河,通入青洲而达内港,惜后来改变计划不果耳。故今该处尚存一河口,可作船艇避风坞用。隔河口再起填筑,沿黑沙环至马交石天后庙,转南,沿㓥狗环而松山麓,直至南环东端,此一幅广袤大地,将来辟作轮船停泊之新口岸。故于港海四面围筑石矶,有口可出入。另于海外筑一双防风堤,中为入口河道,阔约半英里,长约三四英里,可御任何风浪及潮水。据汪憬吾之《棕窗杂记》卷四,尝纪该项筑港工程称:“澳门报纸载:本澳改良口岸,现已筑成堤岸多段,颇为辽阔。筑于海中之障风浪大堤,长数千尺,全用大小石结成。此堤岸成后。右堤长二千呎,左堤长一千六百呎,堤底面积阔三十五呎,就此工程而论,任何狂暴风浪不能撼动。至濬河之工具,有濬河船一艘,非常伟大。船首有车页一,放入海中,先将海底之泥锹松。另有长铁喉一,长数十呎浮于海面,一端接于濬河船侧,一端接于未填筑之隄岸里 ,藉船中之机械作用,能将海底之泥抽入喉内,输运于受泥之处,用此泥而填新地,是亦输运之捷法也。此机每点钟可抽泥一万三千立方呎。此堤约须半年可竣工。现在工人约有五千,以中国北方山东省人为多。此工程由一九二三年五月开始建筑,将来建筑完备时约需费四千万元云(乙丑六月十九日报)。中葡划界,原指陆地而言,海权全属于中国。今中土终岁内争之不暇,无复过而问者,海界亦为所蚕食矣。”于澳门内港外港填筑完成后,复由华人组合申达置业公司承造南湾填海工程。由嘉斯栏炮台起,至政府大厦前止,对开一带海面,半个南湾,皆堵成陆地焉。该段南湾旷地,在未被填塞前,本来是半泓绿水,一弯如眉,沿岸榕荫,风景佳绝者。忆昔南湾东角,旧有加斯栏炮台乙座,为古时海防重地,常设巨铜炮两尊,炮弹堆叠如坵。闻某岁飓风骇浪,把子弹卷下海中,随水飘浮,盖迺木制者云。南湾中段,又有堡堞乙座,初名圣彼得炮台,后易名伯多禄炮台。曾拒荷舰,尝御英酋,颇具历史性者,位对政府大厦,现皆烟没矣。南湾近大堂斜巷口处,旧有渡头一道,称鱼仔埗头。中国尝设税馆于其侧,围杆参天,望台临海,即张甄陶之《澳门图记》所谓:“南湾税馆,专稽察夷民登岸,及探望番舶出入,”者。该馆早于道光时,为亚马勒所毁矣。所余鱼仔埗头。当未填海前,尚为虾䑩鱼艇停泊之所,曾几何时,沧海桑田,现已成为黄金大厦闹区矣。统计澳门填海工程,包括内港,外港、台山、青洲、马场、筷子基及南湾广场等处。澳门扩展陆地,比昔何止倍蓗。民国时驻拱北之团长卢炎山,尝制止其填海工作,曾一度停顿工程,后经澳葡兵头与其础商,始准其继续完工,但声明与将来划界无干。
澳葡扩陆地兼筑内外港
澳门缺乏河流和湖泊,居民的日常用水只能从地下获取,其中水井是最重要的水源之一。除了凿井取水之外,一些山地亦流出地下水,形成山泉,成为居民们另一个重要的天然取水点,如二龙喉、亚婆井等,虽然这些山泉随着时间消失,但它们的故事却长流于历史之中。
山泉往事:澳门名泉的故事
葡人自筑澳城,虽明朝官吏,隳其垣墉,而仍再修之。后来葡人又自毁之,虽清朝官吏,勘存界址,而其竟毁灭之,原因无他,澳城要扩展,其经历所必然者也。澳城扩展之经过,始终一如几何理法,由点而线,而平面,而全图。其初由濠镜隙地,而澳门街,而澳城,而整个濠镜澳,寖且建氹仔、路环也包涵在内,而称“澳门省”焉。攷其历史经过,今试就中国旧有文献,举例证述之。徐继畲之《瀛环图志》云:“隆庆初,葡萄牙国人抵粤东香山县之濠镜,请隙地建屋,岁纳租银五百両 ,疆臣林富代请,许之,葡萄牙人遂立埔头于澳门,是为欧罗巴国通粤东之始。”此即濠镜隙地之例证也。张鸣冈《奏请约东澳夷疏》云:“奏请就其聚庐大街,中贯四维,各树高棚,榜以“畏威怀德”,分左右定其门,藉以旅,獒,明,王,德,四,译,咸,宾,无,有,远,迩,毕,献,方,物,服,食,器,用二十字,分东西各十号,使互相维系讥察,毋得容奸,一听约束。”此即澳门街之例证也。《香山县志》海防篇云:“番禺举人卢廷龙会试入都,请尽逐澳中诸蕃,出居浪白外海,还我濠镜故地,当事不能用。蕃人既筑城,聚海外杂蕃,广通贸易,至万余人。”此即澳城之例证也。由是观之,所谓濠镜隙地,实即澳城之始点,亦即葡人最初到来澳门之地也。兹就陈沂所著之《澳门》一书所载:“葡人初入中国,寄碇澳口,是处有大庙宇,名曰妈阁。葡人误会此庙宇为地名,故以初到所见者名其地。各国历史称澳门为(Macao)者,其名当起于此。”又据西文强克斯脱(今译龙思泰 Ljungsted)所著之《中国葡萄牙殖民地史略》又称:“于一五五七年,有名 ‘阿妈’一荒芜小岛,被指定为彼等居住地。及彼等乘船直驶其地,知其地即为(Macao)。”更据托利各尔脱(Trigault)所著之《中国基督教传教史》亦有说:“澳门之名,起于其地有阿姆(Ama)一神祠。以神祠之名,名其地者也。有阿姆海门之意。此祠迄今犹存。”根据以上中西文献所说,可证葡人最初到澳之地,实为濠镜澳旧时之北湾,即今妈阁下环。盖昔妈祖阁庙前海傍,原有石碑一块,刻着“妈祖阁渡头”数字,传即为旧日葡人最初来澳之登陆地点。按当年葡舶既泊碇北湾,借地晒晾水渍货物;又搭篷楼息,以谋贸易;寖且住此不忍离去,更请岁输课税聚居,明吏许之,遂成澳城之始点。攷龚翔麟《珠江奉使记》有云:“今之澳门,即旧名濠镜地,有南北二湾。明万历中,有大西洋人至此乐之。遂请濠镜为澳,就湾停泊。久之,益自彼国遣众聚居,岁输税五百金。”嗣是,濠镜隙地,便扩展成为澳门街焉。澳门街,既是由濠镜隙地扩展而来,而澳城,亦是后来由澳门街扩展而成者也。盖明嘉靖时,葡舶既泊妈祖阁渡头,遂于北湾海滨,结篷曝货。初仅茅舍,继且筑室。明吏受贿,居渐内移。广开贸易,呼羣而至。以湾作澳,依谷置市,严然成坊,遂称为澳门街焉。攷澳门街,古只称大街焉,即今之营地大街也,昔时该街之两端,各设闸门一度。东曰“石闸门”,西曰“红窗门”。中国设关扼守。所以石闸门外,今有关前街。而红窗门之街名,今葡文译作有“Rua da Afândega”,即关卡也。且李家围内,其壁上,旧有“澳门”两个擘巢大字,所以标示此处方为澳门,但今已湮灭矣。当日澳门街之区域,只限于此。而葡人亦只许在此范围内,经营贸易或居住,不准闲出或阑入也。所以明朝督抚,有要于其聚庐大街,中贯四维,树栅设防,以约束澳夷云云。话虽如此,但法久玩生,而葡人以贸易所获不赀,遂竞相举族而来,年以澳门街之小小区域,保持甚暂。不久便逾限筑室,明吏受贿,视若无睹,葡人建城墙,设堡垒,居然由澳门街而扩展为澳城焉。据庞尚鹏之《抚处濠镜澳夷疏》云:“近数年来,始入濠镜澳,筑室以便交易。不踰年,多至数百区,今且千区以上。日与华人相接济,岁规厚利,所获不赀,故举国而来,负老携幼,更相接踵,今筑室又不知几许,而众殆万人矣。”由此以观,可知其当时扩展之速也。澳门街既扩展成为澳城后,由明而清,至道光廿九年以前,葡人都一向保持此范围。该城墙界址,虽历来皆不为中国官吏所承认,且曾屡次堕其城,毁其垣,但随摧随修,葡人终仍砌回短墙一道,而自以为限耳。查该短墙旧址,以杨文骏《查覆澳门新旧界址情形疏》,言之最详,兹节录之云:“由家私栏炮台起,向北转西,至水坑尾门;又转西北,至大炮台,再西北,至三巴门;又转北,沿白鸽巢,至沙梨头闸门;向西南,至海边高楼止。”由此以观,葡人于当时,已拥有整个濠镜澳之西南半壁。至于沙梨头,沙岗,塔石,龙田,望厦等村,及青洲小岛等,尚未在范围之内。而围墙内之澳城面积,据当时张甄陶之《澳门图记》有云:“由望厦而西三里,为澳门。其地周一千三百八十余丈。因山势高下,筑屋如峰房螘垤者,澳夷之居也。”至于当年澳城之形势,据《香山县志》说:“夷所居地,西北枕山,高建围墙,东南倚水为界。小门三:曰小三巴门,曰沙梨头门,日花王庙门,今俱塞:大门三:曰三巴门,曰水坑尾门,曰新开门;炮台六,最大为三巴炮台,台冠山椒,列炮四十七,铜具十六、余铁,上宿蕃兵,下为窟室,贮焰硝;次则东望洋,西望洋,两台对峙东西山上……”按所说“东南倚水为界”一语,盖昔日濠镜澳尚未填海,故东面山麓,便是海滨;南湾规圆如镜,亦是一泓绿水;而北湾旧址,即今之炉石塘一带,旧本是河边渡头。当年澳城陆地,实未有如现在之广阔也。明朝天启年间,葡人已将澳门街扩展成为澳城矣。嗣后,其族人来澳日众。至万历初年,明吏为防范其再事扩展计,迺于濠镜澳之莲花茎处,建立一度关闸门,以便戍守,并以统制澳城粮食,盖此处迺濠镜之咽喉也。按《澳门纪略‧形势篇》有云:“出(前山寨城)南门,不数里为莲花茎。即所谓一径可达者。前山、澳山对峙于海南北,茎以一沙堤亘其间。径十里,广五六丈。茎尽处,有山拔起,跗萼连蜷,曰莲花山。茎从山而名也。万历二年,茎半设闸,官司启闭。上为楼三间,岁久圯。康熙十二年,知县申良翰修,增建官厅于旁,以资戍守。每月给夷人米石,讫即闭。”又据H.Bernard之《天主教十六世纪传教志》亦云:“一六七四年,中国当局,靠土腰之最窄处莲花茎,筑高垣一道,中留一大门,门上置有岗警。大门每隔五日开放一次。除规定时间外,门上贴有封条六张,上面写着中文(孚威镇德)等字。”至于葡人蒙特托朱萨士(C. A. Montalto de Jusus) 所著之《澳门史(Historic Macau)》则称:“广东地方政府之设立此关闸,除限定境界外,并藉以统制澳门葡 人食粮之购买也。”其所谓“限定境界”一语,究属错误。盖当时之关闸门以南,和澳城以北,整个濠镜澳半岛中,尚有望厦,龙田,龙环,沙岗,塔石,新桥,沙梨头等七村,仍是中国之神圣禹甸。即当时澳城之法治,亦有澳丞管辖也。葡人自从在澳门筑垒建城后,迄明而清,二百余年来,何以都谨守城墙,未有越雷池半步者?良以明清官吏,对葡人来澳后,扩展之迅速,不得不谋严密防范。如万历时,设立关闸门于莲花茎,以限制其粮食,后又于香山之雍陌营,置参将,集千兵以戍守。至天启时,更改置参将于前山寨,配备水陆精兵哨船等。戒备益严,处此严重防备之下,自然边境安谥无事,故《明史‧佛郎机传》有说:“终明之世,此蕃固未尝为变也。”当此时期,葡人正谋自固其围。且尝求援于我国,因当时之荷兰,英,法等国,皆艳羡葡人得居澳门,正欲夺取澳门而代之,屡见于行动也。如《中葡外交史》所载:“一五八零年,西班牙王(兼葡萄牙王)禁止荷兰商人出入于里斯本,荷人迺有谋夺取葡人东方贸易中心地澳门之举。于一六零一年,派测量队至澳门, 当时虽被葡人所获,然葡人终以澳门缺乏防御设备,恐慌异常。一六零四年,荷兰司令官华威克第二次东来,拟袭取澳门,以阻于飓风,未果。”又有云:“一六二二年,荷兰亚洲殖民地太守郭氏,率舰队多艘,由喀西里亚(按今之海国游魂处)之海岸登陆,作第二次之袭击,终被三巴炮台炮击溃退。”按是役之前,葡人已向明朝乞援。并请准其修筑城垣,即《澳门纪略》所载:“澳夷奔告,红毛将犯香山,请兵,请饷,请木石,以缮垣墉。”以上所举,皆为荷兰人䁗睮澳门,葡人请中国官吏援助之例证。至于英法人谋夺澳门之事实,容再详述之。澳门,原迺神明华甸,实毋须辩言者,故昔葡人虽扩展澳城以居,但其保护和法令权责,悉须听命于我国,虽在清朝乾嘉间亦然也。今试就当年英法觊觎澳门,澳葡尚藉我国出头抗拒,唯清吏谕令调处言之。如一七九五年时,葡法两国,在欧洲正处交战状态中。一法舰诿称追捕英船,侵入澳门。后得香山县官,出来干涉,其事迺寝。又如一八零二年,英印总督鉴于法舰袭澳,藉恐危及中英贸易为词,先征果亚葡督同意,派舰来澳。澳葡拒其登陆,英军竟强占澳城。葡人迺乞援于两广总督吉庆,卒谕英兵退出澳城。又据《香山县志》载称:“侦报鹦颈有红夷三舶,诡言将往日本贸易。不数日又三舶至,光任闻大府,调集舟师分布防范,八月九日皆升帆若远扬状。俄而佛郎西来告亟,光任与统巡香山协副将林嵩,令各营哨船横截海面,且遣澳夷目,宣谕威德。会日暮西南风作,佛郎西三舶疾驶入口。红夷计沮,迺逡巡罢去。”此又一事也。又一八零八年县志又载:“会弗郎西与英吉利构兵,遣人告西洋王毋与英吉利通。英吉利闻之,先遣兵胁西洋王,随迁美利加洲。大班拉弗侦知其事,致书伊国孟加刺之总管,遣兵头喥𡀔唎来澳,以防护弗郎西为名。于八月二日拥入澳门。澳夷弱不能拒,其理事官唩嚟哆报县,知县彭昭麟请大府封舱,撤买办,禁在澳服役人从之……晓喥𡀔唎以利害,迺俯首服罪,随回澳门归国,十一月七日也。”统上以观,昔年澳城凡有事,葡人皆请中国官吏出头抗拒或调处,如此态度,已为当时澳门地位之最好例证也。澳城历久再无扩展,大抵因中国防范严密,及荷英频年骚扰所致也。惟于一六零四年时,罗马教耶稣会之大三巴修院院长贾华辽(Val.Carvalho)与东方巡教监范礼安(Valignano)二人,尝私自到濠镜澳西北隔水之小屿青洲岛,建立教堂。但因其未得广东地方官许可,且疑其为建筑炮垒,迺于一六零六年由驻澳华官,亲自率众到青洲将之焚毁。竟触怒耶稣会徒愤恨,澳城骚动。后得香山县令准其复建,惟另立一石碑,表明此岛为中国领土。更筑高墉,如城垣然。按《明史‧佛郎机传》云:“万历三十四年,又于隔水青洲建寺,高六七丈,闳敞奇閟,非中国所有。知县张大猷请毁其高墉,不果。”张大猷欲毁其墉未果。但至天启时,终为广东监司冯从龙所毁。《明史‧佛郎机传》又记其事:“天启元年,守臣虑其终为患,遣监司冯从龙等,毁其所筑青洲城,番亦不敢拒。”会当时耶稣会士与其他会士,党争正烈,值中国官民疑青洲筑垒,一般反对耶稣会之教徒,迺诡说耶稣会士郭居静(Lazare Cattaneo)有谋叛明帝阴谋。遂使居澳华人,及广东官吏大为恐慌,于是民则避居,军则秣马,封仓闭闸,全粤骚然。据《中国基督教传教史》记其事,“澳葡粮断受困,迺急遣葡员二人,赴省陈述:谓葡居澳久,向爱和平,对中国并无危害企图,请毋误会。因是中国派人莅澳调查,知是谣言,疑团迺释。”又据《中国葡萄牙殖民略史》则大略谓:“两广总督戴曜自得郭居静谋叛告后,立命总兵袭取澳门,事先遣探侦察。始悉此仅为澳门宗教内哄所致,绝无谋叛事实,迺罢攻澳之举。”嗣是,澳局遂平定如初云云。
澳城扩展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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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日期:2025年4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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