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乾隆四十九年(1784年1月22日─1785年2月8日)1月25日,法王路易十六頒佈詔令:將中國耶穌會士的財產全部撥給遣使會士。
[1]樊國陰:《遣使會士在華傳教史》,第11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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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19/01/15
清乾隆四十九年(1784年1月22日─1785年2月8日)1月25日,法王路易十六頒佈詔令:將中國耶穌會士的財產全部撥給遣使會士。
[1]樊國陰:《遣使會士在華傳教史》,第11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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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新,香山縣人。 黃新是澳門中國旅行社有限公司股東大會主席。 1939年,黃新參加澳門四界(學術界、音樂界、體育界、戲劇界)救災會回國服務團第三隊工作,並在香港參與愛國活動,擔任東江縱隊港九獨立大隊指導員、虹虹歌詠團負責成員。[1] 1952年,黃新來到澳門南光公司工作,擔任助理總經理兼人事部部長。南光(集團)有限公司是總部設在澳門的國務院國資委直屬中央企業,1949年在澳門建立,起初名稱為“南光貿易公司”,直至1999年,幾十年來一直充當著中國官方在澳門的政治和商業代表。[2] 黃新擔任鏡湖醫院辦公室主任、《澳門日報》社經理等職。 1986年,黃新退休。[1] [1]吳志良、楊允中主編:《澳門百科全書》,北京: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1999,第265頁。 [2]《璀璨南光》,載“新浪網",2012年11月3日,http://finance.sina.com.cn/leadership/mroll/20120305/173311517510.shtml。
黃新,1920-2013
劉楨麟,字孝實,廣東順德(今屬佛山市順德區)人。澳門學者、新派人士。 劉楨麟是康有為弟子,居住澳門。[1]1896年11月,康有為前來澳門遊覽,受到劉楨麟、何連旺等維新派人士熱情歡迎。這次聚會,澳門人士對上海出版的《時務報》推崇備至。大家商討辦一份報紙,決定由康有為領導採編,出資發行。[2]於是,1897年2月22日,《知新報》(The Reformer China)應運而生。 《知新報》報館設在澳門大井頭第四號,總理為何廷光,康廣仁、劉楨麟、何樹齡、韓文舉、梁啟超、徐勤、吳恆煒、王覺任、陳繼儼等人擔任撰述,編譯英文為周靈生、葡文為宋次生、德文為沙士、法文為羅渣、美文甘若雲、日文唐振超。發行地點除澳門該報報館外,還有香港、廣州、佛山、石岐、江門、汕頭、梧州、桂林、三藩市、安南等地,發行省內外、海內外,具有廣泛的影響。 眾多傑出人士聚集於澳門共同創辦《知新報》,並且取得突出的成績,這是澳門對中國近代文學、文化作出的一項重要貢獻。《知新報》是晚清維新變法時期創辦的與《時務報》齊名的重要期刊,成為研究戊戌變法時期中國政治文化的珍貴資料。[3]《知新報》與上海的《時務報》、天津的《國聞報》被擁護維新變法思想的人視為最重要的三種報紙。[4] 1898年5月,劉禎麟與何連旺、張壽波等人成立“澳門戒鴉片煙分會”;並在《知新報》上大力宣傳,號召人們戒斷煙癮。當時澳門與上海、湖南等地一樣,是維新變法思想非常活躍的地區。[5]當時,不少人主張興醫學以強種強國。劉楨麟立即說:“積體而成人,積人而成國,積國而成天下。故欲治天下,必自治國始;欲治國,必自強民始;欲強民,必自強體始;強體之法,西人醫學大昌,近且駸駸乎進於道矣。”[6] 1898年8月,“戊戌政變”爆發,維新派遭到朝廷殘酷鎮壓,包括《知新報》經理康廣仁等“戊戌六君子”慘遭殺害。劉楨麟等人主持澳門保皇總會,曾策劃派人赴京刺殺榮祿,“以報六君之仇”,但未能成行。[7] 劉楨麟撰寫《論西學與西教無關》、《復仇說》、《富強始於衛生論》、《論中國宜開賽會以興商務》、《皇朝經世文新編》等文獻。 [1]《澳門保皇總會史事鉤沉》,載“王朝網路"網,2013年6月1日,http://tc.wangchao.net.cn/junshi/detail_130592.html。 [2]婁勝華:《轉型時期澳門社團研究:多元社會中法團主義體制解析》,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2004,第327頁。 [3]《澳門〈知新報〉與“詩界革命”》,載“中山網",2010年1月5日,http://www.zsnews.cn/Backup/2007/06/22/687570.shtml。 [4]《清末中國醫界對西方醫學的觀察與仿行》,載“論文聯盟"網,2012年12月26日,http://www.lwlm.com/xiyixuelunwen/201209/665055p3.htm。 [5]戴裔煊:《澳門歷史綱要》,北京:知識出版社,1999,第253頁。 [6]《清末中國醫界對西方醫學的觀察與仿行》,載“論文聯盟"網,2012年12月26日,http://www.lwlm.com/xiyixuelunwen/201209/665055p3.htm。 [7]趙春晨:《嶺南近代史事與文化》,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3,第178頁。
劉楨麟
鄭滄徽,香山縣人。中國民主同盟中山縣民盟委員、《開明報》社長。 鄭滄徽擔任廣東省支部組織委員、秘書處副主任。1951年4月27日,中國民主同盟成立南(海)佛(山)分部籌備委員會,鄭滄徽兼任主任委員,有盟員十人。[1] 1947年《開明報》創辦,是高苞等地方豪紳為扶植地方勢力、用來對抗中山縣政府主辦的《建中日報》的,後因經營不善,面臨倒閉。當時縣政府建設科科長趙約文(中共地下黨員)與社會科科長蘇翰彥(民盟中山縣籌建人)看到這情況,立即以縣政府需要掌握輿論機關為由,建議縣長孫乾接管該報。獲得孫乾同意後,兩人立即安排共產黨員李思明、王偉彤,民盟成員鄭滄徽、劉清勳進入該報擔任記者、編輯。[2] 1949年春,中國民主同盟中山分部正式成立,適應形勢發展需要,改變過去由民盟澳門分部領導中山盟務的狀況。蘇翰彥擔任分部主委,鄭滄徽、李有傑、賴志衛分別負責秘書、組織、宣傳工作,曾理任委員。 《開明報》創刊時,原定每日發行對開一大張四版,後因提前刊行,印刷工人未能及時到位,改為每日出四開四版恢復對開版面,每日出四版,1947年7月25日擴為對開六版。該報頭版刊登國內、國際消息及各種告白,第二版為“本地新聞”(後改為經濟版)。第三版之後依次為“開明副刊”、“讀者之頁”及“國內、本地新聞”等,廣告所佔版面相對較小。創辦初期,該報社長為高星耀,副社長為方克環(曾任縣參議員)。 後來,鄭滄徽出任社長,陳宏文擔任總編。停刊前,社長為高星耀,副社長為黃大惠。社址最初設在石岐孫文中路101號,後遷至孫文西路21號(今孫文西路興寧里牛角巷口)。報紙由正風印務局和開明印務局負責承印。 《開明報》屬於民辦報紙,為與《中山民國日報》、《建中日報》等官方報紙競爭中求得生存,《開明報》十分注重新聞內容的出彩和採訪稿件的獨立性,在言論上力求獨具特色。在不觸動統治階層政治底線的前提下,在對國內外重大事件的報導上,觀點相對另外兩報較傾向於進步。 實際上,《開明報》較民主與進步,與其辦報人員多為中共地下黨員和民盟盟員有關,它基本掌握在中共地下組織和民盟中山地方組織手中。中山解放前夕,1949年10月29日,《開明報》在出版最後一期後停刊。它對1947年中山特大水災報導“1947年入夏後,珠江中上游連續暴雨,東、西、北三江江水暴漲,珠江沿岸各縣市遭受水災,尤以珠江三角洲區域災情最為嚴重。其中中山一縣更是遭受30年來最大的水災,淹沒耕地30多萬畝,受災人口近八萬人,損失稻穀69萬市擔,廬舍牲畜損失極多。” 《開明報》對此次水災前後報導較多,尤為關注災民受災及救災的情況。從報上記載中清楚地瞭解當年中山受災嚴重的情況,號召民眾要增強抗災信心、奮起自救。在1947年中山水災報導中,《開明報》充分體現其持論公正、為民請命的輿論立場。這一特點在該報的許多報導中得到體現。 通過這次報導,《開明報》獲得讀者的充分認可,奠定它與《建中日報》、《中山民國日報》抗衡的基礎。對收回澳門運動有關的報導,澳門原屬香山縣,兩地之間有著十分密切的關係。澳門問題始終是香山人關注的焦點。在二戰後興起的收回澳門運動中,中山本土報紙始終給予高度的關注。 其中,作為當時中山唯一民辦的縣級報紙,《開明報》對澳門問題的輿論,十分重視澳門與中山本地的利害關係,主張收回澳門運動應以發動民間力量為主,依靠政府力量為輔,基本上代表中山民間的呼聲。 1947年4月16日,《開明報》上刊登《發動收回澳門運動》一文,這是該報對收回澳門運動的首次評論。該文對廣東省參議會敦請政府從速收回澳門主權的提案深表贊同,並分別從歷史、現實、地方等角度分析收回澳門的重大意義,呼籲在動員政府出面收回澳門的同時,尤其要注意發動普通民眾參與運動“我們絕對不能把責任全卸給參議會身上,我們應當一致起來,盡量發揮我們的力量……這點尤其希望本邑民眾身體力行,認真注意!” 1947年4月27日,中山縣參議會響應省參政會、省參議會的號召,組織成立中山縣民眾收回澳門運動會,除電請國民政府外交部向葡萄牙要求限期收回澳門外,還分電鄰近東莞、新會、順德、寶安、台山等縣,協同採取收回澳門有效行動。在之後幾個月中,因國民政府內外交困,對收回澳門熱情不再,民間收回澳門運動熱潮漸呈減弱。 有鑑於此,《開明報》於7月9日再度刊發社論《舊事重提,別忘了收回港澳運動》,為收回澳門運動鼓勁。文章開頭便開宗明義“我國社會多變故,固然內在潛伏許多複雜因素,而帝國主義在我國土的租借地和割讓地存在一天,則我社會生活實在無法轉好。”接著,文章一一列舉英港、澳葡的殖民罪狀,如吸收大量黑金、包庇國內逃犯、公開或變相的賭場和妓館林立、公開販賣鴉片等,“其年中收入累千累萬,予我國民的毒害卻遺害無窮”。 最後,文章對當前收回澳門運動的逐漸冷卻表示擔憂:“吾人仍深刻記憶數月前對於收回港澳問題運動的熱烈討論,情緒的緊張!計劃準備的徹底,未敢或忘。然而計劃一事,行動又一事。終於消失於無影無聲,靜中思之,不禁悲憤,亦覺慚愧!” 7月30日,發生的澳葡警察毆斃朱文彬一案,終使收回澳門運動輿論再度高漲起來。8月8日,《開明報》發表《收回澳門此其時矣!》社論,為中山民眾反對澳葡暴行的行動聲援,並為收回澳門運動發起呼籲。當時國內盛傳美國與葡萄牙簽署秘密協定,開闢澳門為美國商港、氹仔島為美軍空軍基地的消息。為此,中山民眾十分憤怒,一些熱心讀者向《開明報》寫信,表達對美葡協定的憤怒。《開明報》將一些讀者的信件刊登在報紙上,以引起更多民眾的注意。[3] [1]南海市地方志編纂委員會:《南海縣志》,北京:中華書局,2000。 [2]曾理主編:《南方民盟歷史》,廣州:《南方民盟歷史》編輯委員會,1991,第213頁。 [3]方炳焯、陳彥等:《傳媒春秋》,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2009,第134-144頁。
鄭滄徽
鮑華,乳名金橋,曾用名鮑兆華、包華、鮑雁坡、鮑哲魂,筆名列昂,香山縣白石鄉(今屬珠海市香洲區前山鎮白石村)人。 鮑幼時喪母,隨父旅居日本橫濱。鮑居長,弟妹眾多(生母生育三子、繼母生育二子三女),生活困難。他13歲時進入一家商行當童工,三年後,轉到橫濱中華會館工作。 鮑自小刻苦好學,業餘時勤奮自學,稍長,接受孫中山的革命學說。大革命失敗後,他不滿國民黨右派對共產黨和革命人士的鎮壓屠殺,有感於日本資本主義發展階級矛盾日益尖銳的現狀,逐步傾向馬克思主義。 1927年底廣州起義失敗後,時任起義肅反委員會秘書長潘兆鑾在橫濱成立黨支部。鮑開始與共產黨人接觸,加入日本進步華僑青年組織的“黎明社”,散發有關反對蔣介石的傳單,後加入中共黨的周邊組織“社會科學研究會”,接受黨組織的領導,較系統地學習馬列主義的革命原理,覺悟不斷提高,改名“鮑兆華”,以示中華民族必將崛起之意。 1929年3月,經潘兆鑾介紹,鮑加入中國共產黨。同年秋,日本當局發動大規模迫害日華僑和留學生事件,他被捕入獄;翌年秋,被日本當局遞解出境。他回到澳門與黨組織失去聯繫,心情十分苦悶,改名“雁坡”,比喻自己是離群之雁。之後,他在香港魚欄打工、在澳門以賣報為生[1]。 1931年,鮑結識澳門地下黨員黃新英[1],之後共同創辦濠江中學校暨附屬小學(今濠江中學),指導學生閱讀進步書刊,參加社會愛國活動;認真傳授知識,啟發學生認識現實,追求真理;使學校面貌為之一新,受到社會正直人士和學生家長的讚許。黃仁輔擔任首任校長,學生百多人,貧苦學生可獲減免學費。兩年後,因學校經濟困難,鮑和黃新英讓與黃曉生(健)接辦[2]。 “九一八”事變後,全國抗日救亡活動蓬勃展開,鮑以濠江中學為據點,組織師生唱救亡歌曲,排演抗日話劇,並舉辦“國恥周”紀念活動,痛斥日寇的侵略罪行,抨擊國民黨政府的不抵抗政策。為了進一步激發同胞的愛國熱情,他創辦學生書店,出版《學生雜誌》,宣傳黨的抗日主張;經常在《大公報》副刊發表文章;又與廣州林鋒等創辦《南國青年》小報,宣傳抗日。之後,他和廖錦濤發動部分學生和汽車業職工,組織“綠光劇社”,進行抗日宣傳的演出活動。 抗戰前夕,鮑與陳少陵組織“救國會”,更廣泛地團結廣大工人、知識份子和青年學生,開展抗日救亡活動。經過鮑等人六七年艱苦工作,澳門成為中國共產黨團結廣大愛國同胞、拯救中華民族危亡而奮鬥的根據地,為旅澳中國青年鄉村服務團(簡稱“旅澳服務團”)組建及後回內地參加抗日鬥爭打下一定的基礎[1]。 抗戰爆發後,鮑回到廣州會見楊康華,研究率領部分澳門抗日青年回內地參加救亡鬥爭的問題。接著,旅澳服務團由中共澳門地下黨負責人余美慶組建完成,函鮑速返澳門。之後,鮑經常來往於澳港穗之間,擔任旅澳服務團的後方工作。 1937年10月,在余美慶介紹下,鮑重新加入中國共產黨。旅澳服務團成員60多人從澳門出發,經江門、新會赴台山,沿途唱歌演劇、演講、出壁報,宣傳抗日,影響頗大。同年底抵台山時,台城國民黨當局竟將他們拘捕,解送廣東綏靖公署軍法處,後囚押於南石頭監獄。鮑聞訊後,馬上找到楊康華研究,後到香港向高連貫彙報,決定向社會公佈事件真相。 接著,郭沫若在香港主持的《救亡日報》首先披露旅澳服務團被拘捕消息,呼籲各界營救;港澳各報競相轉載,予以回應。不久,上海“全國救國會”負責人沈鈞儒、章乃器等發出通電,敦促國民黨廣東綏靖公署主任余漢謀釋放旅澳服務團全體成員。在愛國輿論的壓力下,1938年4月國民黨政府被迫將服務團全體成員釋放。 旅澳服務團返澳休整後,又到中山一帶開展救亡活動。廣州淪陷後,經黨組織批准,決定解散,由陳少陵、鮑率領奔赴四會縣,參加駐四會的廣東稅警總團政訓處政訓大隊,鮑和陳少陵被任命為上尉視察員。 1939年1月,政訓處中共地下支部(3月升級為特別支部)成立,陳少陵任書記,鮑擔任宣傳委員。不久,陳少陵調去三水,鮑接任支部書記。期間,他在中共四會臨時工委領導下,組織特支黨員到四會各地深入開展抗日活動,壯大黨組織的力量。同年10月,中共西江特委在四會、三水開展“肅托”鬥爭,解散中共政訓處特別支部和三水特別支部。在這場錯誤鬥爭中,鮑被內定為託派,遭受清洗,開除黨籍。 1940年1月,日寇進犯清遠,稅警團奉命抵抗。鮑雖遭到錯誤處理,仍以大義為重,積極組織救援隊,奔赴前線,出色地完成支前任務。4月,鮑離開當地,經樂昌曲江進入乳源,擔任縣文教館幹事,後到乳源縣第一小學任教。乳源經濟文化較落後,全縣連一所中學也沒有。鮑四處奔走,拜會有識之士,親謁縣政當局,提議創辦乳源中學。 1941年秋,創辦乳源縣第一所中學,鮑被聘任教。期間,他團結進步學生,組織課外讀書會,並創立“民主同盟”。在鮑的影響下,乳源中學不少學生走上抗日革命的道路。1944年10月,鮑組織乳源中學學生,反對國民黨當局在學校動員學生報告參加“青年軍”所謂“十萬青年十萬軍”的運動,並取得勝利,引起國民黨當局的仇視,12月,將他逐出乳源縣。在進步學生的掩護下,他仍留居乳源。1945年10月,黨在乳源建立組織,北江特委書記黃松堅指派鄺哲民和潘達(潘兆鑾之子)審查鮑的歷史和表現,決定恢復他的組織關係。鮑離黨六年,他又一次回到組織的懷抱。 抗戰勝利後,國民黨政府準備發動剿滅人民革命力量的內戰,對持有異見的鮑始終心懷芥蒂。1946年2月,鮑又一次被驅逐出乳源縣。4月,他前往香港,創辦《論壇》小報,抨擊國民黨的黑暗統治。1947年8月,他到東莞虎門中學任教;10月,受華南分部派遣返回粵北。他先後任北江第一支隊青工班負責人、政治部宣傳科科長、北江革命幹部學校負責人,直接參加武裝鬥爭。 新中國成立後,鮑被任命為北江公學副教育長,繼任韶關師範學校校長。期間,他艱苦樸素,謙虛謹慎,勇挑重任;堅持黨的教育方針,團結廣大師生,致力教育教學改革,使該校成為全省教育戰線的先進單位。 1954年8月,鮑被加以“託派”和“自首叛黨分子”的罪名,再次被清除出黨,並撤銷韶關師範學校校長職務。妻子馮昭儀受到株連。在逆境中,他堅信自己無辜,堅信黨組織終會澄清問題,將每月應交的黨費儲存起來,等到恢復黨籍時一起交納。1964年4月,鮑因病在廣州逝世,年僅53歲。他在彌留之際唯一的遺囑,就是要求組織澄清自己的問題,恢復黨籍。 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後,廣東省委劉田夫、梁威林等領導親自向黨中央有關部門寫報告,要求平反鮑華的冤案,黨組織重新審查。1981年9月,中共韶關市委作出決定,否定鮑華“叛徒”、“託派”等問題,恢復其黨籍和名譽,對他一生作了充分的肯定,稱讚他是好黨員、好幹部[1][3]。 [1].蘇鼎常、肖清:《鮑華》,載《珠海市人物志》,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1993,第247-251頁。 [2].顧明遠:《教育大辭典》(4),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92,第561頁。 [3].《黨史人物——鮑華》,載“中國共產黨珠海市委員會"網,2011年11月30日,http://www.zhsw.gov.cn/sww_ky/swdsyjs/dsyj/dsrw/201101/t20110126_184863.htm。
鮑華,1911-1964
鄺任生,字修一,原名鄺覺民,曾用名陳福[1],香山縣小濠涌鄉(今屬珠海市斗門區斗門鎮小濠涌村)人。中共澳門工委書記、順德工委、烈士。 任生生於一個貧苦僑工家庭,少年時代,在鄉育英小學和乾務文明小學讀書。 1928年,任生前往廣州知行中學讀書。次年,考入培正中學讀初三。為了尋求真理,他常到“北新書店”閱讀,受到革命文學和新興社會科學的熏陶,並結識共產黨人陳傑(原中共廣西憑祥市支部書記),陳傑成為他的革命啟蒙老師。 1930年冬,任生完成學業後,回到斗門八甲鄉排山小學任教,興辦農民夜校,宣傳反封建反剝削;發動李希宏、楊維良、陳洪護組織農會,動員14個村300多人參加農會進行抗租。同年,他在小濠涌“松竹梅文具店”組織讀書會,向青年進行馬列主義啟蒙教育。在李屋村組織指導教師李成樂、趙約文、黃濟剛等閱讀進步書刊,並組織他們到南門、瀝岐、王保、上洲、下洲、小赤坎、八甲等村小學,協助建立兒童宣傳隊,引導教師參加革命活動。 1932年3月,任生介紹陳傑到網山、謝英到新赤水坑教書。三人以教學作為掩護,秘密聯繫,開展革命活動。陳傑和任生分別在網山、黃沙坑兩地召開群眾大會,慶祝俄國十月革命勝利15周年,宣傳十月革命,驚動了國民黨當局。區長梁文通下令通輯陳傑和任生。在網山青年掩護下,陳傑轉移到香港。 任生脫險後,1933年春再次前往廣州入讀航海學校。期間,任生繼續革命活動,他安排陳昂生在網山接替陳傑的工作,領導李成才、李成樂兄弟堅持八甲陣地,安排鄺仲海、鄭發維在新興小學活動,他利用假期回鄉指導革命活動。 任生從航校畢業後,到永福艦實習。不久,他因腳氣病,離艦回鄉,創辦健民小學,增設戰時教育課程,向學生傳播進步思想,編寫進步歌曲,在師生和群眾中傳唱,激發人民抗戰的鬥志。 他奔走於馬山、網山、南山、八甲等地,動員教師和八區的文化人士參加宣傳反帝反封建活動。他協助陳守志辦好《南峰》,創辦《八區青年》,揭露國民黨的黑暗統治,反對封建思想,提倡新文化。使南門的《斗門公報》、小濠涌的《華僑》、瀝岐的《岐山》、漢坑的《漢溪》等進步刊物,逐步擺脫以往無意義的論戰,轉向宣傳“五四”以來的新思想、新文化。 任生在鬥爭工作中,認識到八區須要有黨的組織領導。抗日戰爭前夕,陳傑經在香港接上黨關係,後返回八區活動,經他介紹,任生加入中國共產黨。 “蘆溝橋事變”爆發後,抗日戰爭全面展開,任生積極在進步組織中物色建黨對象。1937年下半年,他培養了鄺叔明、鄺振大、鄺健玲、鄺仲海等人加入中國共產黨。 同年10月,斗門地區第一個黨支部——小濠涌支部誕生,任生擔任黨支部書記。從此,小濠涌支部的黨員活躍在斗門地區,為發展黨員、壯大隊伍而奔忙。在任生積極帶動下,黨支部組織如雨後春筍般一個個地湧現。 1937年10月至1939年10月,任生在斗門地區發展36個黨員,建立七個黨支部、一個黨小組,為斗門地區播下革命的火種。 1938年5月,八區國民黨當局下令不准農民稻穀外賣,卻乘機壓價收購,運往澳門牟利,任生馬上撰稿揭露,被國民黨當局稱為“最難對付的赤色分子”。[1] 由於鬥爭需要,根據上級指示,1938年6月,任生的黨組織關係從原隸屬中共南方臨時工委改屬中共中山縣委,並出任中共中山縣委委員、青年部長,中共中山縣八區委員書記。 在黨組織的領導下,八區抗日救亡運動如火如荼。在青年中成立廣東青年抗日先鋒隊八區區隊和11個鄉的鄉隊,隊員達千人。在婦女中建立中山戰時協會八區分會和13個鄉的婦協會,會員三百多人,選派鄺叔明、鄺健玲等七人奔赴延安、東南特委黨校學習。任生舉辦南門新圍村崇基祠的遊擊訓練班。根據省委指示並經縣委同意,在八甲鄉的抗先隊員中選出六七十人,成立中山縣民眾抗日自衛團第28大隊,使八區人民開展抗日救亡有了自己的武裝。[1][2] 1939年8月,任生調往澳門,出任中共澳門工委書記,在澳門的職業為教師。1939年11月,東南特委被撤銷,澳門工委由廣東省委直接領導,當時黨員發展到46人,其中產業工人25人,教員12人,學生六人,商人兩人,自由職業者一人。工委由三人組成,除書記鄺任生外,組織部長鄧平,織布廠女工,20多歲,積極負責,有小學文化水準;宣傳部長沈同志是個新黨員,小學教員。下設八個支部,八名支部書記都是抗戰後入黨的黨員。[3] 1940年2月,任生調往香港,擔任中共香港市委宣傳部長,他和李楓進入大觀電影公司工作。根據上級黨組織的指示,他和李楓幫助周揚、夏衍、楊康華等一大批共產黨員進入該公司工作,幾個月時間,該公司先後建立五個黨支部。 1941年春,南(海)番(禺)中(山)順(德)中心縣委決定成立順德工委,任生調任工委書記。1942年初,任生調任南番中順中心縣委宣傳部長,住在順德林頭陳村農民家。3月25日凌晨,任生正在林頭鄉一個地下交通員家裡,召開對敵鬥爭秘密會議,在門口看風的任生妻子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狗吠聲。[1][2] “鬼子來掃蕩了!”參加會議的人聞訊隨即撤離,任生的妻兒躲在內房的綠麻蚊帳後。任生自己躲在屋前蔗尾堆裡,不料,日本兵用刺刀對著蔗尾堆亂捅時,他不幸被刺中。任生被捕後,當場被殺害,年僅31歲。[4] 2011年6月10日上午,慶祝“中國共產黨建黨90周年新黨員宣誓暨鄺任生烈士雕像揭幕儀式”在斗門鎮小濠涌村隆重舉行,澳門中聯辦人事部部長常毓興等人出席雕像揭幕儀式。村委大院內紅旗飄揚,歌聲嘹亮,來自機關、農村、企事業單位的120名新黨員,面對鮮紅的黨旗,舉起右手莊嚴宣誓。黨員們在此回顧黨的光輝歷程,歌頌黨的豐功偉績,慶祝建黨90周年。 鄺任生為革命不畏犧牲、英勇奮鬥,譜寫了斗門地區革命鬥爭最光輝燦爛的歷史篇章。[5] [1]珠海市地方志辦公室:《珠海市人物志》,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1993,第4-6頁。 [2]中共斗門縣委黨史研究室:《斗門英烈》,珠海:斗門縣委,1992,第3-10頁。 [3]左漢文:《民主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在澳門的活動》,載“中華勵志網",2011年12月27日,http://www.zhlzw.com/qx/dj/478198_4.html。 [4]《25歲創建珠海史上第一個黨支部鄺任生:“最難對付的赤色分子”》,載“珠海新聞網",2012年2月1日,http://www.zhnews.net/html/20110608/131740,300337.html。 [5]《鄺任生烈士雕像揭幕》,載“中國共產黨珠海市委員會"網,2012年2月1日,http://www.zhsw.gov.cn/sww_gqdw/gzdt/201107/t20110708_210623.html。 [6]《姓氏略考─曠(鄺)姓─歷史名人》,載“搜狐博客",2013年1月3日,http://sinosurname.blog.sohu.com/238767410.html。
鄺任生,1911-1942
戴成功,女,原籍廣東省五華縣,生於香港。孫婉與戴恩賽之女、孫中山外孫女。 成功定居澳門,在澳門粵華中學完成小學、中學學業。1955年1月,父親戴恩賽病逝後,她與母親孫婉相依為命,照料母親生活,終身未嫁。[1] 1979年初夏,一直居住澳門的成功前往北京拜見外祖母宋慶齡時,得知自己同母異父的兄長王弘之在上海。之後,成功來到上海與王弘之相見。 成功回到澳門後,把自己在上海見到哥哥王弘之的消息告訴給母親孫婉,並拿出她與王弘之的合影。孫婉戴上老花鏡仔細看了看兒子說,分手時還是個小孩,如今已變成老頭子。 成功告訴母親,哥哥王弘之將於7月份來澳門時,孫婉屈指數了數,高興地對女兒說,馬上就要見到你哥哥了! 當時孫婉興奮過度,血壓驟然上升,雖送醫院搶救,終因醫治無效,1979年6月3日與世長辭,留下了未能與兒子再見一面的遺憾。 噩耗傳到上海,王弘之痛不欲生。1988年,王弘之來到香港與1947年離滬赴台的姐姐王蕙第一次相見。1989年,王蕙回上海看望王弘之,邀請弟弟到台灣探親。1991年7月,王弘之生平第一次踏上祖國寶島台灣,再度與姐姐王蕙相會。更使王弘之高興的是,父親王伯秋照片等資料,在廣東中山翠亨村孫中山故居紀念館陳列室展出。 孫中山有四個外孫,都是孫婉所生。孫婉經歷兩次婚姻,共生育四個孩子。他們是長女孫王蕙、長孫子王弘之,次孫女成功和幼孫子戴永豐。廣州解放前夕,戴永豐沒有隨父母到澳門,留在廣州,進入嶺南大學攻讀畜牧,取得碩士學位,並留校從事畜牧免疫學研究;後來,不幸患上肺結核,咯血不止,窒息而死。[2] 1981年5月27日成功與孫科的女兒孫穗英、孫穗華及已抵京的其他親屬一起,前往宋慶齡的住宅,看望外祖母宋慶齡,在她的病榻前問安。[3] 1985年2月9日、10月8日,成功回到翠亨參觀;1985年11月12日,成功到翠亨參加孫中山誕辰119周年紀念活動。 1988年1月6日,成功回到五華縣河東鎮澄塘村尋根問祖,受到該縣黨政領導和群眾的熱烈歡迎和接待。 1991年4月9日,成功因嚴重糖尿病引起腎功能衰竭,不幸在澳門鏡湖醫院去世,終年69歲。 戴成功的喪禮十分隆重,除澳門各界人士參加外,中共中央統戰部、國務院、港澳辦、新華社澳門分社和香港分社及廣東省政協都送了花圈。戴成功生前熱愛祖國,關心祖國的統一,20世紀80年代擔任第五、第六屆廣東省政協委員。[1] [1].《戴成功》,載“孫中山故居紀念館"網,2012年3月2日,http://www.sunyat-sen.org/sun/showqshy.php?id=27。 [2].《孫中山先生的婚姻與後代》,載“網易"網,2010年2月12日,http://book.163.com/09/1023/14/5MALTTS400923INP_3.html。 [3].《戴成功看望外祖母宋慶齡》,載《人民日報》,1981年5月28日。
戴成功,1922-1991
陳淑英,女,原名陳妹,又名鄭妹,原籍新會外海(今屬江門市江海區外海鎮)[2],生於澳門一個貧苦家庭。革命家。 兄弟姐妹五個,淑英居末。她兩歲時,母親去世,八歲時父親病逝。大姐八歲時被賣到香港。二姐十歲時被人拐走。二哥陳權在香港“亞洲皇后”號輪船當海員,另一個哥哥陳妃榆是香港某貨倉工人。[2]淑英與祖母相依為命。1924年,祖母去世,淑英赴香港投靠大姐,先在一個富有人家當婢女,後在一間製衣店當女工。 兩個哥哥早年參加革命鬥爭,加入中國共產黨。陳權擔任中華全國總工會執行委員,成為陳郁和鄧榮入黨的介紹人。在兄長的革命思想的熏陶和影響下,淑英開始懂得革命道理,認識到窮人只有跟著共產黨革命,才能翻身解放。 1925年,省港大罷工爆發,陳權、陳郁、鄧榮受黨的指示回到廣州工作,淑英響應中國共產黨的號召,與第一批工人回到廣州參加革命鬥爭。期間,她認識陳郁、鄧榮等同志,參加組織安排的青年訓練學習班,與羅大妹、鄧金娣、周秀珠等十多位同志光榮加入社會主義青年團。學習結束後,她被分配到海員工會宣傳隊工作,負責在勞動童子團學校進行活動,與大家一起唱歌學文化。宣傳隊分成幾個小組,帶著資料高舉紅旗到街道、公園及公共場所宣傳革命形勢,宣傳罷工委員會的主張,揭發資本家、反動派對工人的迫害,喚起民眾的覺醒;爭取廣大群眾積極支持罷工工人的鬥爭,加入示威遊行的行列。星期天,淑英積極開展募捐活動,將紙花圖畫等物品進行義賣。她與羅大妹、鄧金娣、周秀珠等女士全心全意投身到革命事業,對罷工運動作出積極的貢獻,被海員工會稱為“四大天王”。 1926年5月,由於革命需要,黨組織安排淑英與另一位同志假扮夫妻,建立地下聯絡站,負責轉遞黨的文件。期間,她扮成家庭主婦,周旋於鄰居少奶、太太中間,參與打牌,以掩護自己的身份,保護黨的機關安全,確保任務順利完成。9月,由於形勢變化,為了安全起見,上級決定撤銷這個聯絡點,把淑英調回海員工會。後來,她與其他幾個同志協助織造工會培養一批青年骨幹,從事宣傳活動工作。 1927年,廣州反動當局發動“四一五”反革命政變,到處殺害共產黨員、革命工人和革命婦女,封殺革命組織。省港罷工委員會被迫解散,海員工會被國民黨搞的“海員工作改組委員會”所破壞,廣州處於一片白色恐怖之中。淑英與羅大妹、鄧金娣、周秀珠等同志在海員工會的領導下,堅持地下鬥爭,秘密散發傳單,揭露國民黨右派的叛變。羅大妹、鄧金娣在執行任務時被敵人發現而被捕遇害。戰友的犧牲更激發淑英的鬥志,她不顧個人安危,堅決接過烈士未竟的事業,繼續鬥爭下去。她膽大心細,眼靈手快,密切注意各種情況,見機行事,每次都出色地完成任務。 同年12月11日,廣州起義爆發,淑英和海員工會的成員及工人赤衛隊一起參加起義的戰鬥。當天晚上,她與其他同志一聽到起義的信號,隨著工人赤衛隊攻打惠福西路警察分局,佔領維新路市警察局、財政廳等,解救監獄一千多位同志。 天亮後,淑英和鄧榮在惠福分局附近站崗,暗中監視敵人的動靜。他們機警敏捷,從過往行人中逮到兩個國民黨任軍事法官、殘殺革命同志的劊子手,並將他們押解到指揮部就地處決,為民除害。 起義第四天,淑英站崗放哨後回到鄧榮家。當晚在家裡不斷聽到馬路和門口打殺聲、槍炮聲徹夜不絕,敵人要進行反攻了。為保守黨的秘密,她與鄧榮連夜把收藏的文件燒掉,撬開石頭把蘇聯列寧船來華時送的徽章及海員工會會章埋好。佛曉時,槍聲和喊殺聲停了,馬路上躺滿了革命士兵、工人、婦女的屍體。起義失敗了。 之後,陳郁和鄧榮前往香港。淑英與組織失去聯繫,只好隱藏在鄧榮家裡住了一段時間才到香港。她與組織聯繫上後,很快投入革命工作,在廣發洋服店當交通員。為了便於工作,她經常扮成學生,完成通知開會或傳遞文件等任務。這時,鄧榮在俄國皇后船上找到工作。淑英與鄧榮在革命鬥爭中相識相愛,後結為夫妻。兩年後,鄧榮調到岸上負責團工作。 1930年5月,由於叛徒出賣,鄧榮在香港被捕入獄。40天後,港英當局把鄧榮他們驅逐出境。淑英跟隨鄧榮去上海,在船上鄧榮被同民黨特務跟蹤,船一到上海,鄧榮又被抓走了。淑英也被敵人跟蹤脫不了身,但為了尋找二哥陳權營救丈夫,她只好披頭散髮裝成瘋子找到二哥家,不幸二哥被敵人抓走了。她無法營救鄧榮,敵人對鄧榮威脅利誘卻一無所獲,不久把他解回廣州殺害。鄧榮犧牲時才22歲。同年11月,陳權在上海壯烈犧牲。 在丈夫鄧榮和二哥相繼犧牲後,淑英從上海返回香港。期間,國民黨特務企圖從她身上找尋在鄧榮那裡得不到的線索,先後寫過幾封假信,騙她去廣州,但她識破敵人的陰謀,始終沒有上當。 1931年,淑英與組織失去聯繫,生活沒有著落的情況下,回到家鄉。由於家鄉沒有親人,只好投靠中山五區界沖村舅舅。從此,她改名換姓,跟舅舅姓鄭,叫鄭妹,靠打柴度日,生活艱難。 1949年新中國成立後,淑英積極投身社會主義建設,在農業社會主義改造中,成為互助組合作社的帶頭人,1950-1977年,她連續多年被選為縣、省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先進模範代表。 1958年,淑英調到前山公社翠微敬老院擔任院長一職,她把敬老院當成自己的家,認真負責,勇挑重擔。當時院裡有50多位老人,每月鄉里撥給每人只有三元和口糧。淑英沒有工資收入,靠六元撫恤金和大隊配給的口糧生活。她沒向困難低頭,自己動手,開荒種菜,養豬養雞,想方設法讓老人吃飽吃好。遇到老人生病時,她總是無微不至地看護、照顧,端飯餵食,倒屎倒尿。就這樣,她一幹就是20年,直到1978年,她負責的老人先後去世為止。 1959年,淑英光榮加入中國共產黨。 1979年,政協珠海市第一屆委員會成立,淑英連續擔任第一、二屆政協委員十年,她不顧年邁體弱,踴躍參加各種會議,積極參加市政建設大計的協商,經常用革命傳統教育青年下一代。請人代寫提案,為省、市政協、黨史部門提供文史資料數萬字。 在黨和政府的關懷下,淑英安度晚年。 2000年,淑英在翠微病逝,享年91歲。[3] [1].珠海市地方志編纂委員會:《珠海市志》(下),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2013,第1667頁。 [2].《陳權》,載“中國廣州網",2007年6月13日,http://www.guangzhou.gov.cn/node_2382/node_553/node_554/2005-08/112502390466488.shtml。 [3].鄭靜等:《她為革命奉獻了一切——記參加廣州起義的陳淑英同志》,載《珠海婦女人物錄》,珠海:珠海政協,1990,第59-66頁。
陳淑英,1909-2000
鄭景康,字潤鑫,香山縣三鄉雍陌鄉(今屬中山市三鄉鎮雍陌村)人。中國著名攝影藝術家、新聞攝影事業開創人之一。鄭觀應第四子。 1904年4月,鄭觀應任粵漢鐵路廣東購地局總辦期間,喜得第四子景康。鄭觀應早年加入孫中山創建的同盟會,之後從愛國主義立場出發,開辦不少有利民族工商業的事務。從少年時代起,景康受到父親進步思想和愛國言行的影響。鄭觀應主張兒子繼續自己的夙願,經商創業,這一點讓景康難以接受。因他愛好繪畫和攝影藝術,之後並選擇攝影作為奮鬥終身的革命武器,成為中國著名攝影藝術家和新聞攝影事業的開創人之一。 1920年,景康中學畢業後,父親將他送入上海青年會商業專科學校讀書。父親去世後的次年(1923),景康離開上海青年會商業專科學校,考入上海美術專科學校學習繪畫,同時學習攝影,開始研習攝影藝術。 1929年夏,景康變賣父親留下給他的一筆遺產,離開上海前往香港開辦一間“景康攝影室”,專門從事人像攝影。幾年後,他在人像拍攝技巧和暗室技術方面,積累豐富的經驗。1932年春,為更好地接近大自然,反映祖國的美麗山河,反映人民的生活面貌,他離開香港回到內地。從此,他的攝影創作從攝影室的人像攝影轉入更廣闊的領域,擴大到風光、花卉、戲劇和民俗等各種題材。 之後四年,他先後遊歷廣東、上海、北平、天津、南京等地,拍攝大量表現祖國巍偉的河山、優美的古跡名勝、動人的民俗風光照片,還有一些以花卉和戲劇或反映下層勞動人民生活的作品,積累大批的素材。 在文藝界朋友和同行的熱情鼓勵下,1934年11月1日,“鄭景康個人影展”在北平開幕。這次展出他歷年來創作的一百多幅作品,分為“風光”、“花卉”、“民俗”和“戲劇”四類,內容豐富多彩。原計劃只從1-7日展出一周,但受到熱烈歡迎和讚譽,臨時延期再展七天。 這次展出受到各界的好評,當時《北平晨報》刊文介紹,認為他是“名聞南國的大攝影家”、“鄭君的作品,取柑立意與裡房技術已登峰造極……為不可多得之作”。讚賞其中一些作品是“絕作”、“非凡品”、“歎為觀止”等。 1935年春,在景康的發動下,北平18位攝影家舉行作品聯展,這次展出照片共238幅,而景康參展100多幅,期間,他的作品與“個展”時一樣,獲得很高的評價。《北平晨報》在報導“聯展”過程中,提到“平津各大報大致對鄭景康氏之作品最稱滿意”。當時,他已是名滿南北有極高成就的攝影藝術家。在反映祖國現實生活的作品中,人們認識到,他是一位具有強烈的愛國熱情,有著明顯進步思想的人民藝術家,是一位具有民族正義感的知識份子。 1934年12月18日,《北平晨報》發表的《在時代上的需要從學影談到宣傳》一文,很能代表這個時期他的思想情況。他說,外國人從照片上(大多是他們所拍的)看到的中國人,都是“纏足女人,留著豚毛辮子的懦弱書生,容貌憔悴的女工,苦容滿面生氣毫無的勞動者,不文明的服裝,無趣味的生活等”。 因此,“我們應該負有竭力宣傳中國美麗的使命,我們要把中國的名勝從美感的鏡頭上,驕傲地表現出來,我們要把中國歷史上色澤猶新的建築古跡、古物及富有東方美的風景,以美妙的章法宣揚出來,我們要把中國的誠樸可風的民俗,在歡悅中拍攝成相片,我們更要把中國一切如西人今日早已注意到的象徵派戲劇,民間的巧妙的手藝,留影在相片上,以散佈到歐美人士的腦海中,糾正他們往日的錯誤印象”。 這段文字,迸發著作者對祖國,對人民的滿腔熱情和藝術責任感,在今天,仍然可以成為繪畫和攝影創作的方向。在30年代貧弱的中國,景康能有如此宏大的藝術抱負,難能可貴。 “七七”事變爆發後,中華民族面臨著生死存亡的緊急關頭。景康回到香港從事攝影工作,深感“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決心“拍攝有關抗戰的照片,為抗日貢獻出自己的力量”。 1938年初,他離開香港,經廣州來到武漢參加抗日救亡活動。期間,他擔任國民政府國際宣傳處攝影室主任,冒著生命危險拍攝一批揭露日寇侵華罪行的照片,其中的一些極其有力控訴侵略者造成中國人民災難深重的野蠻行徑的歷史見證,如1938年攝於花園口決堤後災區的《縴夫》,1938年攝於日機轟炸後漢陽鸚鵡洲的《媽媽》等。 1940年12月的一天,在重慶八路軍辦事處張穎、徐冰的幫助下,景康來到曾家岩“周公館”,見到周恩來副主席和葉劍英,聆聽周恩來副主席的親切勉勵。之後,在周恩來和葉劍英的關懷和幫助下,他秘密地離開重慶,奔赴革命聖地延安,開始革命道路的新里程,使他在攝影藝術上取得更高的成就。 景康受到黨的關懷、重視和培養,從1941年1月至1945年11月,先後在八路軍總政宣傳部和聯政宣傳部任記者、攝影師,並光榮地加入中國共產黨。他克服攝影器材缺乏、條件艱苦等困難,積極開展工作,利用攝影手段“歌頌人民,揭露敵人”,為創建中國共產黨的新聞攝影事業作出重要的貢獻。 1942年5月,作為攝影工作者代表出席延安文藝座談會,景康聆聽毛主席的講話,受到毛主席的接見,期間,他舉辦個人影展。當時總政宣傳部長肖向榮為他題名《抗日初期的一角》,受到延安軍民和文藝界歡迎。任弼時、賀龍是影展的第一批觀眾,毛澤東親臨觀賞並稱讚景康的攝影藝術。李富有看過後,親自寫信給景康,鼓勵他要用攝影藝術更好地反映陝甘寧邊區軍民的建設和鬥爭生活。 景康在延安生活、戰鬥整整五年。從延安窯洞到寶塔山,從和平醫院到民族學院,從邊區參議會到軍民大生產運動,都是他取之不盡的創作素材。這些作品極其真實地反映邊區軍民團結一致,生活、生產、戰鬥、學習的面貌,成為不可多得的珍貴歷史資料。 其中,1944年為毛澤東拍攝的第一張標準像;1945年8月,毛澤東赴重慶參加國共談判在延安機場上,所拍題名《揮手之間》的照片,及他為周恩來、朱德、陳毅、葉劍英、林伯渠、任弼時等中央領導人拍攝的大量歷史照片,都成為黨史的重要資料。他拍攝的《陝北與江南》、《南泥灣之秋》、《開荒》等作品,成為革命畫卷中的重要片段。 1945年11月,景康跟隨胡耀邦離開延安奔赴前線,先後在中國人民解放軍《晉察冀畫報社》、《山東畫報社》、《東北畫報社》從事攝影採訪並擔任攝影的領導和培訓工作,培育大量新聞攝影骨幹;拍攝許多具有重要價值的照片,反映中國人民解放軍英勇戰鬥,奪取勝利的歷史面貌。 新中國成立後,景康先後擔任新聞攝影局研究室主任,新華社特派記者、研究員,中國攝影學會常務理事,創作輔導部主任等職,他積極從事新聞攝影、人像攝影和攝影理論研究工作。1957年2-3月,北京帥府園的中國美術家協會為景康舉辦個人攝影展覽,這是建國後中國舉辦的第一次個人影展,對推動中國攝影藝術創作起到積極的作用。 1962年2-3月,景康和梁思成在北京民族舉辦“內蒙古紀遊攝影展覽”,展出兩人的作品88幅,較好地反映內蒙古各族人民建設社會主義的精神面貌,展示內蒙古草原、牧場、蒙古包的風光,受到人們的讚賞。 1942年,延安文藝座談會期間,景康就開展攝影工作提出三條建議,其中包括舉辦攝影訓練班,培養攝影工作者。他為攝影培訓班親自編寫教材,培訓一批又一批新聞攝影戰線上的幹部,從天山腳下到東海之濱,從松遼平原到珠江兩岸,都有他的學生。 景康把他多年創作方法經驗概括為六個字,就是“看到,想到、拿到”。他的基本拍攝方法是“抓拍”。他認為,攝影是用照相機這種科學工具紀錄和反映現實,能夠滿足人們“百聞不如一見”的願望,令人“不容置疑”作用的藝術手段。所以“攝影藝術區別於其他藝術形式及其最可貴之處,就要面對現實,直接以生活自身的形式反映現實生活”,“反映的是真人,真事,真景,真情”,違背了這一點,“就失去了攝影藝術本身獨有的特性,靈魂和存在的必要”。 他指出“拍攝照片應該從實際出發,既忠實於現實的本來面目,又注意發揮攝影的特性,不玩花樣”。只有這樣,攝影作品才能具有生命力、感染力。並“充分發揮攝影藝術的戰鬥作用”。所以,他從不按照自己的主觀想法去指揮和干預拍攝對象,而是深入現場,觀察選擇,抓住動態,使得作品生動自然,具有濃厚的生活氣息。毛主席在延安就稱讚景康的攝影作品“能抓住動態”,如《紅綢舞》等照片,充分表現這一特色。 50年來,景康的創作題材和體裁豐富多樣,新聞事件的發生現場,各色人物的形象,祖國山川的瑰麗風光,五彩繽紛的舞台劇碼,生意盎然的花朵,敵人的殘暴罪行,戰士的奮鬥不息,都在他的鏡頭出色表現。特別值得一提的是1964年,他為毛澤東主席拍攝的一幅像,至今一直懸掛在北京天安門城樓正中。人們普遍認為,景康的創作達到“氣韻生動”、“形神兼備”、“既無牽強意,又無雕琢痕”的藝術境界。[1] 在“文革”中,景康受到嚴重迫害,癱瘓臥床數年,1978年8月23日病逝,終年74歲。鄭景康著有《景康攝影集》、《攝影創作初步》、《攝影講座》等書。[2] 2009年12月10日至2010年3月21日,為慶祝新中國成立60周年暨澳門回歸10周年,“紅色歲月——鄭景康攝影展”在澳門特區政府文化局轄下的澳門博物館開幕。鄭景康的115幅於抗日戰爭時期至20世紀60年代為共和國留下的珍貴照片,他的26幅與澳門攝影工作者參加文化活動的照片,以及他在20世紀50年代出版的著作、影集和使用過的照相機一併展出,較全面地展示他的攝影技藝以及攝影理論造詣。展覽同期舉行專題講座《共和國第一代攝影家——鄭景康》。[3] [1]蕭嘉:《我國著名攝影藝術家鄭景康》,載《中山文史》(第14輯),中山:中山政協,1988,第147-153頁。 [2]《鄭景康》,載“中山市檔案資訊網",2010年5月28日http://www.zsda.gov.cn/plus/php_mr_details.php?renid=15186。 [3]《澳門博物館舉辦鄭景康攝影展》,載“中國攝影家協會網",2010年5月28日,http://www.cpanet.cn/cms/html/zhongguosheyingbao/zixun/20091224/41451.html。
鄭景康,1904-1978
何連旺,又名何廷光、何仲殷,字穗田,廣東順德(今屬佛山市順德區)人。澳門著名實業家、慈善家和社會活動家、一代俠商。何老桂次子。[1] 1882至1883年,連旺以每年繳納154100元經營澳門番攤生意,擔保人為未那年奴‧先拿‧飛難地。合同規定,經營人限開館16間為止,如開不足16間,也要納足16間之數。 1886至1887年,連旺與盧九、林西合作,以每年繳125000元經營澳門番攤生意。三人經有現銀10000元交出,存入公物會銀庫,並有物業值銀20000元交出與公物會作按擔保。規定限開16間。此次承充生意,原為盧九、林西合作,競投完畢,連旺才申請加入。該合同期滿後,三人繼續合作經營1887至1888年澳門番攤生意,每年繳納134100元,擔保人為未那年奴‧先拿‧飛難地。1888至1889年,三人繼續合作生意,每年繳納為125000元。攤館限額還是16間。 連旺參與闈姓的經營,採取與人合作方式。1897年澳門闈姓承充生意中,共分300股,香港李升佔80股、盧光裕佔17股、連旺佔40股、尤勉之佔30股、盧九佔43股、Lu-Lau-shan和盧廉若佔60股,Anna Thereza Ferreira佔30股。另外,何氏家族時和攤館從1874年至1910年7月,經營36年。連旺及其兄長何連勝等何氏族人,成為澳門番攤生意中舉足輕重的人物。 1883至1884年,連旺以每年繳10900元,競投獲得鹽業專營權,經營澳門、氹仔、過路灣(今路環)賣鹽生意,由父親何桂作保。1886至1887年,連旺以每年繳8530元,競投獲得鹽業專營權,經營澳門、氹仔、過路灣(今路環)賣鹽生意,自己交銀3000元作保。 1890年6月,連旺將1882年開設的繅絲廠申請改造為織造匹綢廠;同年8月,在群隊地瑞隆棧炮竹廠外建一分廠,開設炮竹廠分廠,專門生產炮竹紙。約1892年,他與盧九、劉炳堂、陳庚如等合股在康公廟直街開辦“如心益記”茶樓,並經營茶葉加工與貿易生意。 1884年6月,連旺以傑出的貢獻受到葡萄牙政府的嘉獎,獲授予葡國基唯斯督寶星。[2]在當時澳門華人社會中,這是一項至高無上的榮譽,連旺父子同獲此項嘉獎。同時,清政府重視連旺在澳門的作用和影響,以“捐款賑災”表彰他。 1888年,父親去世後,連旺接管家族生意。[3]何氏家族“集成堂”旗下的公司,連續多次投得澳葡的“清糞”標書,從清光緒初年至民國初年專營澳門糞業超過50年。 1889年2月,澳葡政府籌建中國北方賑災公會,連旺成為主要成員之一。1891年4月,澳葡政府組建俄國皇太子訪澳之迎接公會,連旺任副會長,何連勝成為董事之一。1894年,連旺被澳葡政府授予官職,成為城市衛生防疫公會會長;1894年6月,擔任澳門整飭潔淨公會會長;1894年8月成為澳門理商局職員,參與商業管理工作。[1] 連旺為人慷慨正直,仗義疏財。1892年孫中山在香港雅麗士醫院畢業後在澳門開業行醫,他引薦孫中山進入鏡湖醫院做醫生;多次在《鏡海叢報》上刊登廣告,表彰孫中山的崇高醫德。孫中山在香港學醫時,應澳門紳士曹子基之邀,治癒他久病的家人。 1896年11月,康有為前來澳門遊覽,受到名流、維新派人士劉楨麟、連旺等人熱情歡迎。連旺與康有為相見恨晚。這次聚會,澳門人士對上海出版的《時務報》推崇備至。大家商討辦一份報紙,決定由康有為領導採編,出資發行。[2] 1887年2月22日《知新報》創刊,一炮打響。《知新報》創刊號登載康有為寫給光緒皇帝的系列維新奏書,加上梁啟超的評論文章。 《知新報》實際工作由連旺主持,主要撰稿人有梁啟超、何樹齡、徐勤等。起初為每月五日刊,後改為旬刊、半月刊。連旺把《知新報》分送至香港、廣州、天津、上海等地;遠銷日本、越南、新加坡、美國等海外市場,當時海內外代理發行點近40個。[4] 連旺與康有為一起制訂龐大的移民計劃。甲午戰爭失敗後,康有為擔憂中國在慈禧太后的統治下亡國滅種,產生移民的想法。當時中國農村勞動力過剩,康有為計劃將中國向外國移民。在康有為指導下,連旺制訂詳細的移民計劃,並具體安排招工和僱船運輸事宜。1897年11月突發的中德膠州灣事件及列強進一步瓜分中國的侵略行動,迫使康有為放棄“移民巴西的計劃”。 1898年8月,戊戌政變發生,維新派遭到殘酷鎮壓,包括《知新報》經理康廣仁在內的“六君子”慘遭殺害,康有為輾轉逃至加拿大,梁啟超躲進日本使館後赴東洋。當時連旺冒著危險,接待梁啟超父親及妻兒,把康有為父親接到澳門加以保護。為保護維新人士,《知新報》從9月的第68冊後,重要論著不再署撰者姓名,或用筆名,並多錄譯者。報紙用“本館經理人葡國伯爵非難地”的名義出版,還在“本館經理人謹啟”中聲明:與舊人無關。 戊戌變法失敗後,維新派變為保皇派。康有為在加拿大創立保皇會,澳門設立分會,連旺任分會會長。1900年,慈禧謊稱光緒病重,欲立皇子廢除光緒。消息傳出,全國譁然。上海電報局總辦經元善為首,聯合1231位文人和紳商反對。慈禧對經元善等人整治迫害。經元善由鄭觀應安排擺脫緝捕,輾轉逃到澳門。滿清官員赴澳門緝拿時,連旺多方設法,耗費重金,全力營救。 後在中外輿論的壓力下,澳葡當局給予經元善政治避難。連旺熟悉國際公法,出錢出力,表現出高度的政治智慧和正義感。在何東、連旺等港澳人士幫助下,保皇會在港澳開展活動,擴大聲勢,並暗中籌備勤王舉義。[2]同年,自立軍起義失敗,保皇黨侵吞華僑捐款的內幕暴露。之後,連旺與保皇黨疏遠。1901年《知新報》停刊。1898年,連旺幫助康門弟子陳子褒開辦澳門大同女學堂,興辦教育事業。 1898年5月,連旺與張壽波、劉禎麟等人成立“澳門戒鴉片煙分會”,連旺擔任董事。此舉與其鴉片煙商的家族背景完全背道而馳。連旺也是同善堂立案人。[2] 連旺家族擁有大量物業,成為晚清時期澳門華人大業主之一。[1]他表現卓著,成為一代傑出的華商領袖,對澳門慈善公益事業的重大貢獻,特別熱心華人公益事業;1931年去世,終年76歲。 為紀念何連旺,澳葡政府將氹仔舊城區一條街命名為“何連旺街”。[3] 何連旺生育三子,其中第三子何雲章,1895年2月13日《鏡海叢報》報導何雲章新進秀才,榮歸故里的盛大場面:“有以紅箋一封惠到本局者,啟而視之,係澳紳何仲殷穗田為其第三子前歲科考新進之秀才雲章,榮歸順德縣原籍,行渴祖禮,由十五日起,至十七日止,連排盛筵,藉宴嘉賓。族黨何性,為順德巨族,子姓繁眾,科名亦盛,一堂慶會,樂何如哉?” [1]林廣志:《晚清時期澳門華商與華人社會研究》,廣州,暨南大學博士論文,2006,第155-162頁。 [2]婁勝華:《轉型時期澳門社團研究:多元社會中法團主義體制解析》,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2004,第327頁。 [3]李佳佳:《澳門近代史上的開明華人賭商》,載《澳門月報》,2012年6月18日,http://amyk3388.blog.sohu.com/178498971.html。 [4]蔣祖緣、方志欽:《簡明廣東史》,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1993,第534頁。
何連旺,1855-1931
人物: | 路易十六(Louis XVI),1754-1793 |
時間: | 清中期(1760-1844年) |
1784年01月25日 | |
關鍵字: | 耶穌會 |
神職人員 | |
財產 | |
遣使會 |
資料來源: | 吳志良、湯開建、金國平主編:《澳門編年史》第三卷,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2009,第1132頁。ISBN 978-7-218-0632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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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日期:2025年4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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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為縮小檢索範圍,表示前後搜索項之間的 “交集”;
“OR”, 為擴大檢索範圍,表示前後搜索項之間的 “聯集”;
“NOT”,為排除不相關的檢索範圍 ,“AND NOT”表示第二個搜索項,在檢索範圍將被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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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 0 人參與, 0 條留言):期待您提供史料和真實故事,共同填補歷史空白!(150字以內)